当火箭弹拖拽着白烟、出尖啸声直冲对面的密集阵型时,对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些新兵可没见过军用级别的爆炸物的威力,最多就是见过可莉的蹦蹦炸弹。
不就是炸弹嘛,我只要防御严一定没逝的,对吧。而且这么远,装药量要可能只能听个响了。来,让我逝逝看。
“轰!”
火箭弹先是凭着较大的重量和动机的推力,通过巨大的动能撞破了前面的盾牌手,然后直接穿透两个“幸运儿”的腹部,最后引信触,直接在人群中炸开。
被这样的武器炸着,估计没几个人很开心,除了堑壕上的射员。当他看到密集队形时别提有多高兴了。直接一入魂,不说全部炸死,但起码能把对面彻底重创。
当安柏看到1oo人的密集队形被这样的“小东西”攻击,然后不到4秒基本报销,她傻了。
当其他人跃跃欲逝的时候,所有人被这种武器的威力惊呆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行动,所有人呆呆地看着被炸残的一组密集队形。
“还愣着干嘛?快去救人”霍夫曼着急地叫上其他西风骑士上去把人救下来。
由于射程较远,当几个西风骑士上去侦察时没有遭到攻击(拿火箭弹轰那几个西风骑士性价比不高)
只不过当那些新兵前进时现了一滩碎肉和不少倒在地上的西风骑士。这样的惨状把不少新兵吓坏了。
当火箭弹在人群中炸开时,除了弹体内的装药外,外壳的金属碎片成为了重创这群西风骑士的杀手。他们的护甲根本挡不住高破片的攻击,身体被这些破片击中时基本非死即伤。而有战友挡破片又离得稍远的则被冲击波当场震晕过去。
在后方基地,战地医院基本人满为患,所有修女、医生都在高强度工作,不停地抢救伤员。这些伤员大多都是被雨点般的弹片或者子弹击中,一些伤员光是躯干就取出了1o多块小弹片。
为了抢救更多的伤员,除了向蒙德城秘密动员更多的医疗资源外,负责战地医院的总指挥莉兹甚至命令医疗人员只取出伤员体内部分弹片和简单处理伤情以保证更多的伤员得到治疗。
当更多主力军从风起地的不同方向向丘丘人同时起进攻时,他们就遭遇了一种疑似烈焰之铳武器的攻击。
这些丘丘人将他们手中的武器架在石头、草地上朝他们射击,无论是射、射程、精度都让所有人瞠目结舌。而空中的武装气球则是通过报点及时调整兵力分配保证守住防线的每一处,并通过上面的机枪、榴弹攻击下面的西风骑士。
即使是派出弓箭手和他们对线,还没冲到弓箭射程就被树上的士兵用机枪压制。
其中2o个弓箭手带着全村的希望,在穿上一层(没用的)锁子甲后,带着视死如归的精神从侧翼动攻击,试图为大部队打通这层火力线。
然后穿着绿色衣服的他们东躲西藏,就要快靠近防线时,空中的武装气球现了他们。
观察员直接用无线电把那些弓箭手的位置报告给树上的机枪手,而机枪手也不过是转个方向,然后枪一架,等着那些弓箭手出来送死。
这时武装气球直接利用空中视野的射击优势,用机枪和手榴弹抛射器把那队弓箭手逼出来,然后被树上的机枪手收割。
“突突突…”
“轰!”
“啊!”
“额!”
在猛烈的火力打击下,那2o个弓箭手本人连同弓箭被打成碎片。
虽然不是同一个时间,但是同一个场景。安柏看到一批又一批的伤员从前线送下来,心中不禁心痛起来。
这些伤员简直是从达达乌帕谷那边下来的一样,不是断手断脚,就是皮肤严重烧伤或者受到严重的爆震伤而昏迷不醒。
不少刚撤下来的新兵处于怀疑人生的状态,而还没上战场的老兵的感受也是各种各样的。
有的则幸灾乐祸地看着那群新兵,那些喊着要把丘丘人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的小伙子此时没有了刚才的锐气,还好他们没上。
有的则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些新来的小伙子,他们从刚才的信心满满变成神情呆滞。这些老兵有些担心那些一腔热血的年轻人回去后会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而另一批好不容易活下来的老兵则是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的敌人变强了,而且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们的剑还没砍到对方就已经倒下了,他们的弓箭永远够不到上面耀武扬威的气球,他们的骑士甚至连对方的武器都没看清就已经被锁定招来一顿火力压制。
反观对面的丘丘人,在苍天树附近组织了坚固的防线,那些尖刀部队的士兵就像在战地里的大佬一样快乐地捞薯条,用手上的武器收割了不少西风骑士的性命。
他们想过使用大型攻城器械来消耗丘丘人的作战力量,但这些丘丘人狡猾地狠~
他们是在苍天树和七天神像附近建立防线,要是投石机、床弩等机械对着丘丘人攻击就会不可避免地破坏蒙德这片圣地,而且风起地附近的案现场也可能遭遇破坏,导致之后的案件调查取证困难。
这要让外人知道自己剿个丘丘人还把风起地拆了那还得了,西风骑士还不得被质疑战斗力。
外人看到都会说:
《不就是》打个丘丘人嘛,用得着把风起地搞成这样吗?这打愚人众那是不是要把蒙德城拆了。
现在的情况,让西风骑士团不敢使用攻城器械,只能投鼠忌器,不断派轻步兵消耗丘丘人。
但这时,他们现丘丘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边。
“搞什么鬼,深渊过来凑什么热闹啊!”当西蒙从无线电得知深渊教团从风起地北部对自己起攻击时,他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