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澜错愕间,季诗曼已经扑了过去,伸手就要朝她的脸上扇下去。
冷廷遇眼明手快,一把将凌澜护到了身后,然后另外一只手将季诗曼扬到半空中的,生生握住。
“季诗曼,你闹够了没有!”
冷廷遇眯着季诗曼,冷声呵斥,将身后的凌澜,护的死死的。
季诗曼双目猩红地瞪着冷廷遇,质问着道,“冷廷遇,为什么是她?你告诉我,她有哪点比我好?她不过是你的一个小秘书,你告诉我,她哪点比我好,哪点比我强?”
“季诗曼,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再来质问我。”
话落,冷廷遇一把甩开她的手,牵过凌澜,便打算离开。
可是,季诗曼又怎么这么轻易就放他和凌澜离开。
她往后踉跄两步,然后,又朝凌澜扑过去,一把抓住凌澜的长,用力往后一甩。
“啊!”
凌澜吃痛,尖叫一声,霎时,引来了所有人的围观,几乎酒店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们的方向投了过来,有酒店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也跑了过来。
冷廷遇一把将凌澜拉了回来,护进怀里。
看到凌廷遇如此地护着凌澜,季诗曼越失了理智,越猩红了眼眶,“凌澜,你个贱-货,这么多年你呆在廷遇的身边,等的是不是就是这一天?啊!”
“季诗曼,你再动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为了这个勾引自己老板的贱-货,你还要打我吗?”季诗曼昂起头,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冷廷遇睨着她,手握成拳,额头的青筋暴跳。
看着他护在怀里的凌澜,季诗曼又迅地扑过去,然后扬后,一爪子便抓在了凌澜的脸上,然后扯住了凌澜的头,不放手。
“啊!”凌澜疼的厉害,又叫了一声。
“贱-货,你说,你是怎么勾-引廷遇的,是怎么趁我不在的时候,爬上听你遇的床的。”
“季!诗!曼!”
冷廷遇一把握住季诗曼扯住凌澜头的手,五指收拢,用力,迫使季诗曼松开了手,然后一把将她甩开。
“季诗曼,我喜欢谁,跟谁上床,和你半点的关系都没有,你要是再来疯,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话音落下,冷廷遇直接搂紧凌澜,大步往外走去。
季诗曼从地上爬起来,还想追上去,却被几个保安制止住。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冷廷遇,你这个负心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位小姐,你再闹,我们可要报警了。”
“啧啧!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做贱,明明男人都不要她了,还死缠烂打,男人最烦的就是这种女人了。”一旁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开始吐槽起来。
“可不是嘛!一点做女人的自尊都没有,为了一个男人拼死要活的,到最后还不是更加招人讨厌。”
“不过,刚才那个男的长相身材还有气质,倒是极品,而且看起来也蛮有钱的,这样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了,不甘心了正常啦!”
“不甘心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把人家追回来,别只知道像个泼妇一样,撒泼打滚。”
听着一群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的你一言,我一语,现他们鄙视又轻蔑地眼神,原本疯了的季诗曼,渐渐找回了几分理智来。
是呀!她是季鸿鸣的独生女,是从小就被人捧在掌心里的季家大小姐,她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的父亲丢脸,给自己丢脸呢?
以他们季家的势力,她干嘛非得用这样吃力不讨好的方法去抢回冷廷遇,由她的父母出面,她就不信,冷廷遇和冷家的家长,会不给季家面子
车上,凌澜和冷廷遇一起坐在后座上,脸上,被季诗曼抓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意,仍旧无比清晰传递到她的大脑。
此刻,她终于彻底地明白,为什么让简夏跟李复从地下车库先离开,为什么冷廷遇让她将一头长散下来,为什么会说她的口红太艳,让她擦掉,为什么又让她,老实地呆在他的身边,却什么也不能说。
原来,冷廷遇只是在利用她,让她成为季诗曼眼里的“第三者”,让她成为简夏的“替罪羔羊”。
她跟在冷廷遇的身边这么久,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七年的时间,不离不弃,什么都听他的,可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她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来“顶罪”。
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