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
“倒也不是疼,而是……”话到嘴边,她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看她面露羞赧之态,章彦成便领悟了她的意思,故意追问,“是怎样?”
瑾娴面粉声窘,“就是……那种感觉,你懂的。”
“我不是女人,不懂那种感觉。”
瑾娴兀自想象着,“应该跟男人的感觉差不多吧?”
“我的感觉?我只想快一些,可不想慢下来。”说话间,他又狠狠的鼎了一下,惹得瑾娴轻呼出声,她拿他没奈何,便顺势在他手腕间吆了一口,
“坏透了!你再欺负我,我可就不客气咯!”
章彦成无所畏惧,“你随便,吆几下都成,到时若被那些个臣子,或是被明兆看到,他可是最爱扯闲话的,若他问起我手腕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是你吆的。”
瑾娴急得窘嗤道:“这种事你怎么能往外说?”
“你敢吆,还不准旁人瞎猜?”
“那就换个旁人看不见的地儿吆。”瑾娴打量着他,章彦成大大方方的任她看,“你想吆哪里?都随你。”
他的视线刻意落在某个位置,瑾娴见状,立时会意,羞恼的嗔他一眼,“你想得美,我才不吆那里!”
“那里是哪里?你倒是说清楚。”
“少装算,你心知肚明。”瑾娴不肯如他的意,他便用自己的方式,狠狠的欺负她,以振夫纲!
这会子她还有工夫抱怨,到后来,她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只剩紊乱的气息在帐中回响。
章彦成不希望自己跟瑾娴有任何误会,他总会在最短的时日内澄清,瑾娴心里虽乱,却也晓得他为此努力争取过,便也没好意思怪他。
这条路,走一步是一步吧!往后太后若是追究起来,再思应对之策。
太后对此事格外关注,隔天皇后去寿康宫请安时,太后屏退下人,悄声问了句,
“前日夜里,彦成与你行房了吧?”
太后的问题,着实难答。
皇后若是照实说,太后再去训责他,章彦成又会认为她在告状,可若撒谎,她心里又憋屈,这个男人对她无情无义,她实在不愿维护他。
然则她此刻还没有想到对付徐瑾娴的好法子,在没有扳倒那个女人之前,她还不能跟章彦成撕破脸,和睦的假象还是得维护的,于是皇后含羞带笑地点了点头,
“皇上对臣妾没什么耐心,但还是行房了的。”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还担心彦成一意孤行,如今看来,他还是懂得以大局为重的,
“那就好,这种事急不得,夫妻感情本就得慢慢培养,待时日一久,他就会明白你的好,哀家可等着抱孙子呢!”
皇后心道:皇帝并未真正与她圆房,她往哪儿偷个孩子?这谎言,瞒不了多久的,过几个月,她还没动静,太后肯定会追查此事,一旦事迹败露,估摸着太后会火,到时她就说是皇上要求她配合撒谎的。太后只会指责皇上,怪不到她头上,她还能落得个一心为皇上着想的贤良淑德的名声,也不算吃亏。
皇后兀自打着如意算盘,殊不知,章彦成既然敢这么做,便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