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排斥,她越是大胆,只因她笃定,他不会答应,她就是想看他一本正经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迎上她那狡黠而明亮的眸光,章彦成已然察觉出她的用意。
身为男人,他不可能有任何窘迫之态,很快他就掌握了局面,
“不同的姿态多的是,不一定要女人在上。除此之外,其他的方式,本王倒是不介意跟你练一练。”
说话间,他伸手掀开了她的被角,挪至她的锦被中。
瑾娴看他打算来真的,赶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而他顺势挨着她后背,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将她按在帐中,让她趴于枕前。
瑾娴尚未反应过来,就听他道:“这叫叠罗汉,你可在避火图上看过?”
“……”她还真没看到过,“那书有一百零八页,我还没看完呢!”
“没看过也无妨,我可以亲自教你,比图上的感知更真实。”
他就这般侧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廓间流转,烧得她耳尖通红,她想反抗,却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此时的瑾娴无比后悔,
“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其实那避火图我没怎么看过,也不太想实践,王爷,您就饶了我吧!”
“这会子晓得求饶?晚了!”他的邪火已然被她勾起,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他必须得用事实证明,不论什么姿势,他都可以让她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
这次的玩笑开大了,以致于章彦成接连变幻了三种方式,折腾得她腰酸背痛才结束。
可不管战况多么激烈,他始终秉持着一晚一次的原则,坚决不会放纵自己。
躺在被窝里的瑾娴筋疲力尽,她将被子围住自己,红唇微努,小声抱怨着,“好累啊!又累又饿,我的晚饭都被你消耗没了。”
章彦成已然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想吃东西就下帐去,到外屋吃,莫在里屋。”
她是打算坐在帐中吃的,然而章彦成不许,还让她到外头去,方才她的中衣又被他给扯没了,她还得穿中衣,还得披袍子,很麻烦的哎!
“里屋烧着炭,外屋没炭,去外屋吃东西不是挨冻嘛!”这是她的屋子,她想怎样便怎样,然而整个王府都是章彦成的,只要他一来,那就必须按照他的规矩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无奈之下,瑾娴只好与他商议,“我不在帐中吃,下帐坐在里屋吃,可以吗?”
瑾娴好言好语的与他商议,希望他能看在天这么冷的份儿上答应这个请求,然而他只将被中的汤婆子拿了出来,让她抱着汤婆子去外屋吃东西。
他这人还真是古板又决绝,他不喜欢在寝房里吃东西,也不允许别人吃,丝毫不顾忌眼下已是初冬的天。
她若去了外屋,即使有披风和汤婆子,大约还是会冷,为一口吃的再让自个儿受冻,染了寒气,回头又该请大夫喝药了。
顾忌后果,她终是没下帐,转过身子继续躺着。
不见她起身,章彦成奇道:“不是说饿了吗?”
裹着锦被的瑾娴气鼓鼓的闷声道:“饿跟冷相比,我宁愿挨饿,少吃些,省得福。”
女人啊!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不去便罢,章彦成懒得多言,又将汤婆子收了回来。
方才两人还亲密无间,可瑾娴清楚的知道,那所谓的亲近只是他在释解男人的浴念而已,仅仅只是满足他的需求,并不掺杂任何感情。
一旦得到满足之后,他又恢复了冷漠,根本不会去考虑她的感受,她饿不饿,冷不冷,皆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规矩,他定的规矩,谁都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