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是被人给弄醒的,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见那人的模样,乖乖的靠在她身上,配合着她张开手。
看见他身上青紫的痕迹,夙隐呼吸渐渐一沉,忍不住伸出指尖摸了摸,玄宝小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妻主……你别再掐阿宝……”
“阿宝疼……”
“现在可还疼?”夙隐敛好目光,替他穿衣服问道。
“不疼了。”玄宝摇摇头,随后跨坐在夙隐身上,抱着她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贴过去,柔软的丝尽数落在冷白的肌肤上,他既害羞又软软的说,“但是阿宝喜欢,妻主日后还可以和阿宝一起做,阿宝会乖乖的。”
真的好乖……夙隐勾唇轻笑,摸了一下他的头,温声说,“好。”
……
当今天下人人得知,陛下有个宠得不得了的皇夫,要什么给什么,无人见过这位皇夫长何模样,就算知道他住哪,也无人敢去打扰,主要是有命去没命回。
陛下为他不纳后宫,后宫仅有他一人,曾有大臣上奏让陛下充盈后宫,最后是以血腥收场,渐渐的,再无人敢上奏。
这日,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玄宝自己在箱子里面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一个风筝。
他高高兴兴的把风筝拿出来跑到那人的前面,“妻主,带阿宝放风筝。”
夙隐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古木参天的大树枝叶沙沙作响,应当可以让风筝起飞。
“嗯。”她拿起风筝,牵着玄宝的手,玄宝蹦蹦跳跳的跟在她的身旁。
夙隐没带他外出,两人是在殿外。
殿外很宽阔,四周围墙高高砌起,似乎防住想要窥探的人。
玄宝是个胆小的样子,不敢自己出去,每日都在殿外玩,自己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离墙门最右侧本是一块好好的绿茵草地,这会草变得稀稀疏疏,没间隔一点空位就会有一个小洞,那是他自己往里种的花种。
往东南一侧,是处清潭,清澈见底,上方耸立一座凉亭,两侧摆放几座假山,四周是青翠茂盛的青竹。
一条青石小径直通殿门,左右两侧是无数的奇珍异草,同时与其他小道纵横交错在一起。
玄宝站在一片空地,身下的衣摆被卷的肆意翻滚,他叽叽喳喳的拿着风筝跑来跑去。
“飞了!飞了!”
“妻主,你看,风筝飞了。”
夙隐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这一幕,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底,低笑了一声,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你到底会是谁呢……
她知道自己的记忆缺失,但能够完完全全不记得一个人应该是她自己的缘故,否则其他人绝无可能……
“妻主,给你!”玄宝跑过来把风筝线递给夙隐。
夙隐收回思绪,放下茶杯摸了摸他的脑袋,起身接过他手中的线。
玄抱抓着身旁人的衣襟,目光亮晶晶的看着空中的风筝,“妻主,它飞得更高啦!”
夙隐低眸看了他一眼,温柔一笑,“嗯,阿宝高兴吗?”
“高兴!”
……
某日,
夙隐连续推迟早朝多日,朝中大臣纷纷都在猜测,
“这……陛下可是起不来?”
“不应该是皇夫拉着不让她离开吗?想着那什么吗?”
“我瞧着这话有道理。”
说话的几位大臣不由得红脸,
“怎可说这话……”
“这白日淫宣不太好吧……”
然后……后面的画风渐渐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