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杳气得脸部抖,“其他爱卿呢?!”
“也没有吗?!”
安静如鸡,没人回答。
楼杳抄起旁边的奏折往下就是一顿猛砸,“废物,都是废物!!”
“绥国二皇女觐见!”殿外此时传来声音。
楼杳深吸一口气,咳了一声,“宣。”
“宣绥国二皇女觐见!”
二皇女不急不缓的走进来,嘴角擒着笑意,完全没有失去皇妹的伤感,反而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着愉悦的心情,“参见陛下。”
“平身。”
“多谢陛下,陛下,不知臣皇妹的死因可有找到了?”
“二皇女,孤自会给交代,且离三日期限还有三个时辰。”
二皇女笑意不变,“那臣就在等三个时辰,还望陛下能抓紧,臣两日后便会启程回绥国。”
楼杳握紧拳头咬牙笑道,“自会。”
与此同时,
“殿下,您说这证据能找到吗?我们还未动手就有人先行一步,这是何人?”
颜偌端了一杯茶水递到嘴边,缓缓说,“是谁又如何,总之这也是我们的目的。”
“慕使臣,行军打仗之人,不在乎过程,结果最重要,赢了就是赢了,谁也不能改变。”
颜偌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慕慈随即替她斟满茶水,继续问,“那若是找到证据,绥国不动兵……”
“且看今日,若是不动兵,我们推它一把,那时就由不得它,不动也得给本殿动。”
“到时候就看这垣照国的摄政王能不能抵住这次的战乱了。”
“臣明白。”
不出所料,
三个时辰一过,证据仍未找到,绥国的二皇女只得带着尸体回去,其中话也未说过,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
近几日玄宝调皮得很,每隔一两个时辰就拉着夙隐给他沐浴,索性温泉的水温也合适,夙隐也就由着他,这小家伙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妻主,你快给阿宝洗!”玄宝不着寸缕的挂在夙隐身上,催促道。
夙隐随便给他淋了点水就拿里衣给他穿好,整个过程快得不行,毕竟整日都泡在水里也不行。
“妻主,洗完啦?”玄宝处于有点懵的状态,脑袋晕乎乎的。
“嗯。”
“可是你都没有摸阿宝呀?”
“摸过了,是阿宝记错了。”
“好吧。”
玄宝的头还是湿漉漉的,夙隐随便使了的术法给他把头弄干,然后抱起他离开。
床榻上,他趴在夙隐身上动来动去的也不见困,脚腕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带着清脆的铃声。
箱子带回来那日,玄宝迫不及待的想给夙隐展示自己的东西,能让他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一定是他很喜欢的人。
最后的最后,铃铛就被系在了他的脚腕上。
玄宝抓住夙隐的衣襟慢慢往上爬,一直爬到和她脸对脸,他咧开嘴角笑,和夙隐眼神对上,小眼睛一下骨碌碌的转到一边,突然变得有些害羞,随后趴到她的耳边,声音又轻又软,“妻主,我有你的小宝宝了。”
夙隐:“……”
“谁给阿宝说的?”她压住身上两条兴奋得动来动去的腿,“阿宝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