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对着老板娘摇尾巴,应该是店里的,短女子安慰着她的朋友,朝店老板说,“我朋友被狗咬伤了,它是你们店里的吧。”说着拉起裙摆,脚踝处有一排牙印还流着血。
老板娘和蔼的脸顿时变得面目可憎,“我不认识这条狗,不是我们店里的,你们没钱买单就直说,我可以施舍给你们,就当作打叫花子。”
后厨出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大汉开口恶言,“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一顿饭钱都没有,没钱买单就赶紧滚,别妨碍我们做生意,别搞事,这条街都是我老乡,再闹下去我就让你们走不了。”
咬人的狗不断摇尾巴朝两个女子狂吠,人声狗声吵成一片。
短女子拿着手机在录像,被老板娘一把夺过扔进锅里,还不断往外推搡,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两个女子也不退让,跟店里的老板吵着。
店里此时只有两桌客人,有人在的情况下还这种态度,要是没他们三人,这俩姑娘今天有可能还要遭打。
曹恒给了俩人一个眼神,季理度很快抓住不停狂吠的狗,把狗头按进滚烫的锅里,凄厉的惨叫声吓得吵架的人顿时失声,齐齐看向皮肤黝黑,脸上风轻云淡的年轻人。
刚才还在挣扎的狗很快失去动静,店里瞬间充满一股恶臭味,季理把尸体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道,“咬人的狗养着干嘛,可惜了。”
老板娘跑过来颤抖着声音骂道,“你们这群杂种,还我狗命,今天不给个说法谁都别想出这个门,老公,去把老乡们叫过来。”
鲁平川一脸戏谑,“你不是说狗不是你们家的嘛,这时候又说是你的,你是不是想要碰瓷?”
“我。。。。。。。”老板夫妻被他的话问住了,承认狗是自己的就要对被咬的客人负责,说不是又很不甘心。
老板娘失去理智把气撒到她丈夫身上,大喊大叫,“你个废物,快去叫人啊,儿子被人弄死,你还站在这里干嘛?”
年纪三十出头的少妇,有几分姿色,没想到是个泼妇,曹恒起身看向光头男道,“你去叫人,三个以上就是黑社会组织,正好给新来的市警察局长立功。不叫人就过来结账,我是个体面人,狗命多少钱,给你们店里除味多少钱,算清楚,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我不要钱,我要你们给我儿子偿命。”
第一次听到这么奇葩的要求,季理开口道,“原来你是条母狗啊,难怪跟你儿子一样乱咬人。”
“兄弟,你这话就过分了。这次的事,我们各退一步,我们是做小生意的,是我老婆不懂事,对不住了。”想叫人老乡过来打一顿,忽然现三人中最白的那个年轻人长相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总之在电视上或者媒体上见过,和其余俩人一身灰色迷彩不同的是他穿着很体面。
“你个怂包男人,老娘被人欺负你。。。。。。。”
光头男呵斥道,“闭嘴,狗不是我儿子,不是咱们家的,开门做生意就要保护客人安全,是我们的失误。你个臭老娘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曹恒带着俩人走向门口,一脚把脸被烫得面目全非的宠物狗踢开,扫码转了一万元,手机支付界面在俩人面前晃了晃道,“钱已经给了。”
站在门口的两个女子向三人鞠躬,“谢谢你们。”
“用不着,举手之劳,赶快去医院打狂犬疫苗。”曹恒说完话扬长而去。
车上,季理开口道,“唉,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开个破店都这么嚣张,妈的,谁给她们的胆子,做错事还想叫人过来围殴。”
鲁平川接过话,“能在这么好的地段开店,多少有点关系,尤其是老板娘说叫老乡,我感觉整条街都是他们的人。”
十八岁之前在江海生活,曹恒很了解过去的十年江海有多乱,经济开区那边6续有工厂落地,为了抢到好的门面经常生群架流血事件,见到两个女孩站在路边,
曹恒把车停到俩人面前,“我送你们去医院吧。”
粉丝长的女子有些紧张,短女子朝车里看了看,“会不会不太方便。”
“没事,坐得下。”下车给她们打开后座车门,朝季理道,“公司还有些事,你俩送她们去医院,我打车回公司,晚上过来找你们换车。”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四人坐在车里,鲁平川朝后面笑了笑道,“别紧张,我们俩是好人,刚从国外挖矿回来,有点黑。”
短女子开玩笑道,“我们知道,你不是有点黑,你是非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