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美食品风波在网上闹了一段时间,最终以开除一个副总,财务副经理,厂长才得以平息民众的怒火,品牌形象受到一定的影响。
恒胜没有追究,也没有过问。曹恒正在郊区外的小湖边钓鱼,随意坐到石头上,陪着薛鄂聊天,“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调走嘛,怎么这么着急?”
“你也在网上看到那边最近生两起枪战,就在边境上,涉案人员作案立即逃到国外,没查到武器来源,上面怀疑国内有仿制枪支的地下工厂,前后安排了十几名卧底,最终身份暴露惨死街头。”
十几名卧底身份暴露,曹恒不由得心头一惊,是怎样的反侦查能力才能识破所有卧底,正常情况下一旦有一个卧底身份暴露会牺牲自我为队友做掩护,很多时候是单线联系,相互不知道对方身份,
有一丝丝不对味,曹恒连忙自语,“不对,不对,内部绝对有黑恶势力保护伞,凡是接触过派出去卧底人员身份信息或者安排这件事的都有嫌疑。否则,不可能十几个人全部暴露遭人毒手。”
“原本是带你一起过去,你是商人,过去用投资人的身份很好掩护,上面说你病时间无规律,害怕出现意外。黄赌毒暴力事件频的城市不应该存在,我一定会给地方人民还一片晴朗天空。”
“多保证自己的安全,接近两百斤的肉别折在边境,该打死的直接打死,别想着要抓活的,不值得用生命安全去冒险。线索断了可以慢慢查,几个老朋友去了国外,他们已经在六个比较混乱的国家成立安保公司,手底下有一万多人马。有些事可以请他们帮忙查一下。”曾云帆几人到国外换了隔壁猴哥家的户籍身份,在老犹太协助下展很快。
用国内训练方式去训练公司安保,并不像国内的安保,配防暴盾牌,一个电棍就完事,他们是真枪核弹,武器在那些国家很廉价,长期政治动荡,民不聊生,种地更不可能,农作物还没熟就有可能被人全部偷走,一些打着人道主义的国家也不允许他们种植,原本很穷的人民还要吃高价粮,执政的党派只能用国内资源换取高价进口粮。
要生存下去,只能仿制一些武器卖给外来的人或者其他民众,一个没有法律约束,一个月几场大规模枪战的国家,唯有手中有枪才能有加大活下去的机会。作为背后的控股股东,随时了解‘十人国际安保集团’动向。
野钓最常钓到罗、非白鲢,薛鄂钓起来一条鲤鱼,大概四斤左右,激动道:“哎呀,大锦鲤啊,好运、好兆头。”
作为土生土长沿海地区的人,有些迷信是正常的,遇到什么事都要给自己说通。换了四次鱼饵,每次只吃饵,压根就不咬钩,曹恒叹了口气,挂饵抛竿,“不就是一条鱼嘛,激动啥,小心高血压犯了。”
“你懂个屁,对了,随时要给他们念咒,别做对不起国家的事,这片土地每一寸都被鲜血染红过,也有他们的鲜血,我不希望看到他们被当成战犯审判。”薛鄂担心曾云帆他们十个浑人没了约束在国外烧杀抢。
“放心吧,他们身份都是假的,隔壁花果山家的人,做什么都和我们国家没有任何关系,在国内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他们。不动枪,不流血是不可能在混乱世界立足,唯有打出名号才能让更多人敬仰。
目前没动手是还没足够强大,你担心的事情不会生,他们要做的就是和那些极度贫穷的政府合作,换取该国自然资源,不单单是国际安保业务。会涉及军工,原矿石提炼加工,能源加工提纯。帮助落后国家利用手中资源。名校很多科研牛人都加入他们,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要武器自给自足。至少要有防御盾牌。”曹恒了解他们每一个人,
尤其是那个没有国家的老头,是个不安分的主,巴不得世界大乱。一直在提醒曾云帆他们不要给他实权,不能过分相信他,必要时候直接灭了,在乱世活下去就不能相信朋友,谈利益合作就对了。
“这事你最好和高老打声招呼,别他们回国的时候直接给抓起来。”
“他们家人都在国内,不敢乱来。我们就是孙猴子,不管怎么翻腾始终逃不出老头五指山,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老曾他们出去干嘛。出境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这些人去干嘛。”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训练过的人,年轻时他自己也是个不安分的主。
“总之,我希望你们都能平安,不想看到有任何一个人出现意外,平静的生活很难得,折腾那么多干嘛。”薛鄂不理解他们,更不会设身处地的想问题。
“活着就要体现价值,你现在想要平静的生活是因为你有个体现价值的工作,他们回来都做了些什么,不是谈恋爱、承包工程被人骗就是找工作只能当保安,他们会好几种语言,那些公司把他们当成了什么?就因为没有名校毕业证就给人家安排。。。。。。。。当然,我不是看不起保安工作。”想要平静的生活却被人逼到认为普通平凡的生活是地狱,
他们不傻,只是认为国内都是好人,女人都能把腿夹紧同样用情至深,甲方老板都讲信用。事实和他们想的严重相反,遇到的全他妈是骗子。理解他们说过不了普通人生活,是因为他们骗不了人。
薛鄂面对曹恒这番言论无话可说,或许是有些事自己不了解没有言权,瞥了眼曹恒手里的鱼竿弯成弓,面无表情盯着水面呆,捡起一根木棍扔向他,“有鱼上钩了,别让它跑了。”
回过神,曹恒慢慢收鱼线,平静的水面起了涟漪,鳙鱼的鳞片在太阳底下闪闪光,取下鱼钩放进鱼护里,“今天总算没有空手而归。”
“如果我这次出了什么事,请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我老婆瘫痪十年了,子女都刚上高中,爸妈是退休职工,身体还算硬朗。他们都住在临海,得罪的人太多,从来不敢和别人提起家人。不需要你做很多事,就是家里出点什么事的时候,希望你能赶过去帮忙。”
“别跟我托孤,你的老婆、父母、子女,活着回来自己照顾,我生意很忙。再则,我只有两年多可以活,钱财,生活上我会给予照顾。陪伴我做不到。”曹恒不懂什么是陪伴,更不懂如何去安慰人。
“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一线干警。没人会胆肥到敢袭击市公安局长、政法委书记。”薛鄂心里底气也不足,做文职工作十几年,心底的热血被生活和平静的岁月慢慢磨灭。现任局长不就是还住院没出来嘛。
“有需要的时候就说出来,我可以向老头申请过去帮助你,不过,你要顶住压力,我不太会遵守规矩,为达到目的手段会比较过激。”曹恒印象里,执行任务期间,有过几十次大规模枪战,但从未带回来过一个俘虏,自己活着完成任务比所谓的人道主义强太多。
你是个麻烦精,我可不敢用你,薛鄂也就是在心里吐槽。笑了笑,说道:“不了,你还是好好待在江海做你的大老板。做个普通人挺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扯淡,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工作且没有选择,大家不过是为了苟活而已,很少有人能把爱好当成职业展。如果爱好成为职业会腻的,爱好可以随心所欲,不求物质回报。职业不行啊,职业是要获得报酬,职业是要被选择的,要被安排的,也就失去随心所欲。”曹恒话音刚落一团东西迎面而来,闪身躲过。
薛鄂气得插着腰,骂道:“妈的,你个大傻逼,这个时候还要跟老子杠两句。你他妈就不能让着我一点?”
他这是对自己没信心的一种表现,心里牵挂多了,人就会害怕死亡,像自己这一种了无牵挂的人,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曹恒连连点头,“行行行,大哥,你说啥就是啥,今天你放屁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