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部在外调研的人被提前叫回来,从交上来的成绩中看的出来大家都有尽最大努力去做,有个别能力问题不好过度追究。
用实习生的工资怎么可能请到能力一流的员工,出前的会议室里曹恒坐在位清了清嗓子道:“诸位辛苦了,我能体会到大家的辛苦,但辛苦并不意味有好的成绩。”
“既然是比赛那就一定会有出排名,不要太在意最终的结果,多去总结这一次为什么比别人差那么一点点,人活着就要累,就要去比较,下去可以相互探讨。”
把排名投放到大幕上,“朴质帆提交上来的报告不是最多的,但绝对是合格率最高的,一共调研了八个位置,在我这里通过了七个。”
“有个别同事太过急于求成,报告里错字连篇甚至语句不通,需要费劲脑汁去猜你想表达什么,害怕错过里面重要的信息。”
“闲话不多说,接下来朴质帆任职市场部总监试用期为一个月,郭艳阳市场部任职经理。其他人继续原职,办公室已经给你准备好,缺什么直接找我批条子到后勤部领取。”
有人懊恼,有人不甘心,有人满不在乎,有人笑嘻嘻,有人哭丧脸,曹恒从众人脸上收回目光,说道:“公司刚起步,接下来还有很多管理岗位空缺,会从诸位中选出工作能力优秀者担任。”
“公司请大家过来是干活的,当然会把大家安排到最合适的岗位,做到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接下来的会议交给朴总监。”
当前还不了解朴质帆的领导能力,不知道他是否能管理好市场部,自己会从旁关注,一旦有人比他更合适会选择调岗使用。
刚走出会议室,姬雪茹迎面走来道:“老板,猎头公司那边有个合适的人选推荐,是个被互联网公司裁员裁掉的大拿,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五人的团队。”
“只要是我开出条件以内就全部接收过来,将来系统维护需要人手。”
“技术大拿都有些傲气,从互联网头部企业出来。突然进咱们这样的小企业,想和您见面聊聊。”姬雪茹继续说道:“咱们花了五十万猎头费。猎头公司保证人员质量,如果用着不顺手,我们这边随时提出换人,试用期过后再支付剩下的7o%费用。”
“还说这个总监之前有公司请他们挖过,对方那时候看不上人家的企业所以没答应。”
曹恒明白他们的套路,这是能捡钱谁还上班的道理,说道:“你让他们下午两点到公司找我。”
顶着国内乃至世界排的上号的大公司程序员的头衔会有一种莫名的荣誉感。要说服这类人跳槽需要花更多的时间,猎头公司先会提供已经离职在找工作的人员,合适就轻松赚取猎头费,不合适再换人。
这段时间在酒店里办公,太久没来公司办公室有人打扫得一尘不染。忙着审核市场部来的调研报告,一直没时间关注自己的账号情况。
慵懒窝在老板椅里划拉着手机,三个平台账号粉丝量总和1o3万,叹气道:“离目标值还差不少。”
评论区、私信留言大量的网友表示对自己同情,同时支持自己早点离婚,鼓励做个人格独立、经济独立的人,长这么大第一次过两个以上的人关心。
雄远集团因为自己的澄清受到牵连,有人故意借此炒作,股票连续一周下跌过5%,真没想过要连累谁,无辜中枪,无能为力但总该要做些什么。
编辑,“我是个孤儿,从出生就被抛弃的孤儿,吃过很多难以想象的苦,为骨头上面的肉丝我和野狗打过架。十年前高考我是江海市理科状元,奈何收养我们的老爹离世我便就出国打工,被人欺负是常态。”
“被人打,没地方说理怎么办呢?只能强大自己打回去。我是偷渡出国打黑工的,半年前被抓遣送回国。回到国内,我很羡慕有家的人,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恰好姜小姐被家里催婚,我们一合计之下便领了证,我太想有家了。二十一年前接受过姜泽海先生资助才勉强上完高中。。。。。。。。。。。。。是梦就会有醒来的一天。”曹恒讲了很多姜泽海对自己的恩情,没有提一句自己是被恩情裹挟结婚。
“很多朋友在我视频底下留言或者私信关心我,这是我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关心,我很感动,感谢大家,感谢人间真爱,祝天下所有人心想事成,生活幸福,身体健康。”
很多地方和自己的人生经历不符合,有的不能告诉别人,有的太过惨,老头收养期间经常是饱一顿饥一顿,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被同学欺负,被他们家里的大人扇耳光是常态,没有人撑腰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如果没有遇到十四处来招人,自己没有稀里糊涂就跟着去,此时,也许是一堆白骨,也许功成名就,也许监狱度过一生,总之不会是个好人,绝对会成为对整个世界充满仇恨的人。
一个穿着便装的陌生老头突然拦住你说能改变你的一生,若不是绝望到无路可走,没人会跟着陌生人走。当时的选择有很大程度是在赌,要么命运真的被改写,要么被取走器官杀害,索性还能活这么多年,“该满足了。”
他在回忆过往时,岳父姜泽海被媒体堵住车采访,看到女儿和自己被在网上人骂甚至牵连到公司差点被气进医院,给曹恒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躲了媒体这么长时间事件影响没有冷却反而愈演愈烈,姜梦选择迎面而上。红色法拉利停在人群外围大声呵斥道:“你们已经堵住了消防通道,想要采访就让出一条路我接受你们采访。”
媒体见想要采访的人蜂拥而至将车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开始提问。
“闭嘴。”姜梦呵斥一声,命令保安把门打开转而语气缓和道:“想采访就进去,我给大家准备茶水、点心,我们一起坐下来聊,你们想知道的问题我都会回答,现在麻烦让出一条路。”
她这里的场景在几十米外也在上演,陈明江面对媒体的堵截依旧保持绅士风度,没有半点恼怒和不悦,下车带领一众媒体人进入公司会议室。
面对媒体的提问回答得想当坦诚,“我和姜小姐大学时期就是情侣,大一下学期我们就在一起了。”
“据说你是不辞而别,你们为什么又分开了呢?”
陈明江面露纠结、痛苦之色缓缓开口,“我是家里唯一一个大学生,第一个学期的学费就把家底掏空,我父亲卖掉家里唯一的一头猪,那年,全村都杀年猪了,就我们家没有。”
说着声音连连哽咽,掩了掩眼角继续回答:“我家住的地方在半山腰,是全村住的位置最高的一家。大冬天,村里谁家炖肉味道都往我家飘,我就端着碗坐在门口闻味就饭当作自己吃肉了。”
“姜梦是个好女孩,恋爱期间一直以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身份和我相处,我不知道她家里有钱。我们决定在一起的那一刻她说毕业就带我回家见父母。于是,只要我一有时间就去打工,三年时间抛开生活费和学费,我存了一万块钱。”
“一万块钱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是天文数字,去见她父母前一天我花了五百块钱买了22年来最贵的衣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长得帅,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一身衣服对一个人的容貌影响有多大。”
“剩余的钱留够了来回的车票,全部买了礼物上门。我们坐了八个小时火车来到江海火车站下车又换乘了出租车,一直往郊外开,我当时还以为姜梦家住在农村,条件应该比我家好不了多少。”
“当出租车停在畔山别墅的时候,我。。。。。。。。。。。。”说到这里陈明江痛哭流涕,助理招呼着媒体休息一会再接着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