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就这小身板儿也敢拦路抢劫?打死活该!把尸拖下去,随便给我扔了!”
“是!”有人能把尸“呼噜呼噜……”当着其他罪犯的面儿给拖出去了。
其他罪犯一看,“我的娘啊!”当时就吓趴下五个,有几个吓得都尿了。
老王爷一看:“带豫州李刚!”
“带豫州李刚!”
“带豫州李刚……”
把豫州李刚又带上来了,验明正身,“拖下去,打一百杀威棒!”
“乒乓!乒乓!”刚打了六十下,这位也给打死了。“拖下去!带湖州孙广!”
“带湖州孙广!”
孙广又被带上来,验明正身,照旧“乒乓乒乓”一通杀威棒。这位身体板儿更差,打了三十棍子,闷死当场。
咱这么说,上来一个,打死一个,上来一个,打死一个。老王爷今天也堵着气呢,“我就打给你们当堂看看。秦琼啊,我还最后一个审!我审到他都不用审,怎么呢?我一次一次地摧毁他的心理防线。我让他备受煎熬,等待着死亡的临近!我让他尝一尝这等待死亡临近恐惧感的滋味!”这老罗家的人都这么狠。
简短截说,一会儿工夫,打死八个!看得金甲、童环是心惊胆战。
“哎呦,我的天!老王爷太狠了点儿啊,活口都不留!那叔宝哥哥能不能禁得住啊?”
“那谁知道啊?不知道老王妃的这个命令怎么样?老王爷能不能听他的?”
“唉!”秦琼叹了口气,说:“两位兄弟,不必再多想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就这功夫。老王爷一看,下面这个卷宗写着“潞州秦琼”。“哼!终于等到你了!带潞州秦琼!”
“带潞州秦琼!”
“带潞州秦琼……”
金甲、童环一听。这回真到了,“快快快……”两个人抬着秦琼开到大堂之上。
老王爷往下一看,嗯?怎么给抬上来了呀?“哪位是罪犯秦琼?”
金甲、童环赶紧把秦琼放到大堂之上,往前抢两步,“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回燕王的话,我们俩是山西潞州上党县的两名解差,我叫金甲,他叫铜环……”
“我问谁是秦琼?”
“哎……这担架之上的这位,这就是罪犯秦琼。”
“嗯?哼!”老王爷一听,“那秦琼怎么了?”
“王爷,别提了。就这位,一出上党县没走两天,他就病了。一路之上这病是越加严重。你说别的解差押解罪犯,这一路之上怎么也得耍耍威风啊,喝三吆六的。我们这俩当差的,好嘛!一路之上竟照顾他了。谁让他的是病号呢?结果,眼瞅着快到幽州了,‘砰!’一头栽地上起不来了。哎呦,我们担心死了。你别死在这里啊,你死在这里,我们怎么交差呢?怎么也等我们交了差,你再死啊。我们就找了一副担架,好歹把他抬到了幽州城啊。老王爷,您看看吧,就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传染病。”
罗艺眼珠转了转,“哎呀,秦琼这个人够厉害的,到幽州就生病了啊。这是明白我有规定,三种人不打——老人不打、孩子不打、生病的不打。这位不是孩子,不是老人,给我玩生病!”“张公谨!”
“在!”
“前去查看一下。看这秦琼是真病还是假病?”
“是!”张公谨赶紧过来查看一番,“启禀王爷,这人是真病,而且病得特别严重!”
“哦?”老王爷一看张公瑾,这眼珠也直转悠,跟这杜叉多少的有眼神往来。老爷爷就明白了:“张公谨,弄不巧,你也收受了秦琼的贿赂了吧,嗯?哼!”“待本王亲自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