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针尼也实在太累了。您想想,昨天打了一天。今天又折腾了一晚上,那能不累吗?耳朵也疼啊。“好,只要不放走了罗成,那就行。”
“哎!”铁板道心说:要是没你呀,那罗成也跑不了,谁放走的呀?就是你!也就是你是我的姐姐,我没办法说呀。行吧!他马上撒出三百人就把庄寨给围住了。然后,陪着姐姐回到西留庵。一方面,把这烧毁的房屋赶紧地该修的修、该扒的扒;另一方面,让姐姐赶紧休息。
西留庵的众尼现在也都包扎好了,也累了,追一晚上了,也都在休息。
金针尼也累了,“行了,我再找间禅房休息吧。那弟弟啊,就有劳你先住西留庵,指挥着那三百人。”
“我明白,我马上派人给漫天王送信!”这是大事,赶紧写封信,派一个小老道,“快!快去西留山送给漫天王、送给大帅!”
“是!”送信者走了。
他们在此休息,咱们暂且不提。
回头还说窦线娘、窦建德以及庄正庭。一看金针尼收队了。哎呦……他们三个长出一口气。这时,窦建德才觉得头晕眼花。刚才虽然把那毒解得差不离了,但是毕竟有残毒啊。
庄正庭赶紧过来号号脉,赶紧看看眼底。怎么看呢?点一火把。一看,“嗯,这毒不轻啊。这妮子跟他老子学会施毒了。她的这种毒是个复合毒,是几种毒配合在一起的。我这个药只不过是暂时地给它压制住了。赶紧地跟我回家。我赶紧给你配制解药,让你服下。没问题,绝对死不了!”
就这么着,三个人往庄寨走。
一路之上,窦建德这个埋怨呐,埋怨窦线娘啊:“你这小妮子、小娃娃!你看你这个祸惹多大!谁让你出来的……嘚吧嘚、嘚吧嘚、嘚吧嘚……”
窦线娘也知道惹祸了,爱嘚吧,嘚吧吧。
就这么,嘚吧了一路。三人回到了庄寨。
到了寨门口一看,庄金锭正焦急地在那儿等着呢,在那儿张望呢。一看爹爹回来了,姨夫、表妹都安然无恙。哎呦……庄金锭这颗心才放下,赶紧迎过来:“爹爹,怎么样?”一看,好像姨夫脸色不好看。
“中毒了!中了金针尼的金针了。”
“哦,那、那有没有方法能够医治啊?”
“唉,我赶紧去配解药。咱家的解药暂时地把这毒压制住了,解了不少。但是,这个毒是个复合毒,我得重新配药。赶紧先回家,先回家!”
等回到庄正庭他们家。庄正庭让窦线娘赶紧地扶着他爹窦建德到屋里躺好了。自己赶快配药啊。
等到窦线娘扶着窦建德进了屋,一看,哎呦!就现自己的包裹也被放在爹爹的屋里头了。“哎?这什么意思呢?”
就见庄金锭把脸一沉:“妹妹,我不允许你跟我住一起了!你胆子太大了!跟我都不打个招呼啊,你就夜探西留庵!那多悬呢?!要不是爹爹和姨夫寻找你及时,你早就丧命在金针尼之手了!我不敢跟你住一起了。你呀,陪着姨夫吧!正好这屋有内外间,你跟姨夫你们俩分配,看谁住哪里?这两天,正好姨夫还受伤了、还有毒。你就在这里好生服侍他吧。如果再跟我在一起,晚上你再跑了,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呀!今天是我警觉,我醒了,见你不在,觉得事态不好。如果说,我今天睡死了,没醒,没觉,你成死尸一具,我怎么对得起姨夫啊?!所以,妹妹,我不跟你住一起了,咱俩各自分房住!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再说了,咱们现在也都长大了,各自也有隐私了。你也别上我屋里去了,我也不进你的屋,咱俩相安无事,好自为之吧!”
哎呦。窦线娘一看,“姐呀,您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现在担心呢,你知道这一晚上我都没睡着啊,我一直在这庄口等着你们呢。你知道我担成什么样的心了吗?你以后少让你姐再给你担心了!再担心,你姐未老先衰了!行行行,你赶紧地服侍姨夫吃早饭吧。这一晚上够累的。我帮着我爹爹给姨夫配制解药去!”
就这么着,庄金锭又扶着爹爹庄正庭来到药房之中,这是庄正庭配药的地方。
庄正庭一边拿药一边给姑娘解释:金针尼的这个毒是怎么治的,含有什么成分,有几种药物才能解这个毒……“看来解这个毒,得有内服的药,而且还得有拔毒膏往外拔这个毒。你记住这剂量啊……”这也等于教学了。
庄金锭在旁边一一记下。
最后,庄正庭配制出几个大药丸子,又配制出几贴膏药。这膏药得熬啊。
庄金锭说:“爹爹,您这一宿也未眠呐,赶紧去歇息去吧。女儿我在这里替你熬也就是了。“
“嗯,行行行,这药丸子呢,我先拿走几颗让你姨夫先服下。膏药好了,立刻给你姨父送一贴,让他贴脑袋上。他那脑袋蹭破点皮儿,我估计一贴膏药足矣呀。行了,我真有点累了。唉……没办法呀,上年岁了。哎呀……这一晚上把我折腾得呀……我稍微地迷瞪会儿……”
庄正庭拿了几丸药先到窦建德那里,让窦建德服下一丸。然后,庄正庭早饭都没吃到自己屋里躺床上就睡着了。一下子就睡到半下午,这才睡足了起来。
庄金锭这时候把饭菜给爹爹端到了屋内,这也不管是早晨饭、上午饭了,反正吃一口吧,到现在没吃呢。
老头绰起筷子正要吃饭。窦建德过来了,后面跟着窦线娘。老头一看窦建德的气色,“哎,看来这个毒解了。”
窦建德说:“多谢姐夫啊,要不是姐夫妙手回春呐,我估计现在爬都爬不起来了。也得感谢金锭啊,给我熬制膏药。您看脑袋上贴着膏药,这玩意儿还挺美观……”说着,就坐在那里看着庄正庭吃饭。
庄正庭夹了一筷子菜,叹了口气:“唉……”
“哎?”窦建德说:“姐夫,您叹什么气呀?”
“我看这下子,惹祸上身了呀。平白无故得罪了西留山呐。那金针尼是睚眦必报之人呐。我担心不久就会领着西留山的喽啰兵来剿我的庄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