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见向东说,要把陈旭送给陈光明家养的狗。”
“你说他以后,是叫大伯爸爸呢?还是叫狗爸爸呢?”
“那你叫狗什么?狗大伯?”
陈小桥看着手里拿着纸,快步往村里的另一边走去的陈向东。
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
他们前脚刚走,陈向东后脚就回屋训儿子了。
他和陈辉走在最后面,听的清清楚楚。
“噗嗤!”
“小桥叔,你这样不行啊!你现在嘴巴比我还毒。”陈辉笑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你做朋友,很难不被你影响。”
陈小桥一脸认真,陈辉只想翻白眼。
“陈辉,小桥,你们两个走快点!”书记员回头催促了一句。
陈辉和陈小桥小跑几步,追上了书记员和林娇。
四个人聊起天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聊到了陈辉家的电话机。
书记员骂了一路。
说昨天晚上不知道哪里来的神经病,一个劲的给村社打电话。
一下响一声,一下响两声,他跑了好几趟都没接到。
又怕是正事,不敢不去接。
“要是被我知道是谁,横竖得打断他一条腿。”
书记员说着,眼神频频往陈辉这边瞥。
“书记员,你这也太好说话了!”
“要我说,这种人有几条腿都得给他打断!”陈辉说道。
书记员看他这斩钉截铁的样子,暂时打消了对陈辉的怀疑。
陈小桥在一边看看天看看地。
主打一个装聋作哑。
几个人各怀心思的回到林娇家门口。
陈辉进店里拿了一包烟给书记员。
书记员十分感动。
然后骂了他一顿“有点钱就乱花,也不知道留着养孩子”之后,非常坚决的拒绝了。
“书记员,你拿着,拿着!说好的这都是!”
“就算不是为了这个事,我做小辈的买包烟给你抽有什么不行的!”
陈辉从店门口一路追到了村社。
硬是把烟塞进了书记员的口袋里,然后撒腿就跑。
“干什么今天?”
书记员看着跑掉的陈辉一脸茫然。
从口袋里拿了烟出来,撕开,抽出一根用洋火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