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苏醒对美队是有害的话,尼克·福瑞肯定二话不说,就让医生想办法阻止美队苏醒。
医生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这一切都生的太突然了!我们没有相关的数据,很难去做出判断!”
西医是讲究数据的,在一个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病例面前,没有相应的数据,他们根本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那他多久可以苏醒?”
“很快!”
“具体一点!”
“大概几分钟后。”
尼克·福瑞:???
······
“又一记投球!是高飞界外球!······那么与道奇队比分为四比四平手!计分毫无悬念,他挥动球棒,这位小伙子有能力再次让对方三振出局!······”
一阵阵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美队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耳边继续传来收音机的声音。
“本场在埃比茨棒球场进行的比赛太精彩了,费城人队把局面控制在四比四平手,而道奇队还有三人在场上······投球!好球!”
美队左右看了一眼,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他缓缓起身,感觉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像是几十年都没有动过一样。
“他屈起身、投球、挥棒!一道弧线,越过了格里姆森、瑞佐得分了!雷瑟跑向三垒!杜罗歇在等着接替他,他们正要交接,但保持着稳定,彼得,雷瑟以一记投入公园的·······”
美队凝神倾听,收音机里传来的熟悉人名,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怪异。
咔嚓!
门打开了。
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和卡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早上好。”
她微笑着说道。
她低头看了看手表,又说了一句。
“或者应该是下午好。”
语气、习惯,和‘卡特’几乎一模一样。
“我在哪儿?”
美队坐在床上,开口问道。
“你在纽约的一间术后恢复室里。”她说道。
“道奇队以八比四领先了!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啊!”
收音机里再次传来声音。
“我到底在哪?”
美队又问了一遍。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她开口说道。
美队看着她,说道:“这场比赛,是在1941年5月,我知道,因为我在现场!”
他站起身来,走向女子。
“我再问一遍,我到底在哪?”
“罗杰斯队长······”
她想说些什么。
但美队直接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