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孙二小姐怀了赤炎太子的孩子吗?”
“不对,不对,我听说的是赤炎国王也看上了孙二小姐。”
“你那是胡诌的,我这才是原版。”
“我这才是。”
眼看两波看热闹的人就要因为意见不合,打起来了,听到远处的街道上传来了急促的车轱辘声。
魏太傅正在李大人家切磋棋艺,听到下人说宫中信使去了太傅府,丢下了一半的棋,就急忙赶了回来。
回来免不了又要被妻子一顿唠叨,孙女明日就要嫁人了,自己还在外面下棋,但自己棋瘾不是一般的大。
看到魏太傅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似乎还带着畏惧之色,看热闹的人群,断定魏水平又被退了婚了。
这就是一个嫁不出去,连累家人的扫把星。
看到魏太傅回到府中,魏府的大门被重重关上。
没有热闹看了,围在太傅府大门外的人群,渐渐疏散开来。
魏太傅自知理亏,回到府中先给妻子认了错,然后才打听信使来的原因,当魏老夫人把圣旨拿给他看过后,魏太傅眼眶湿润,皇上心里一直都记挂着自己这个老师,反而是自己这个老师在朝堂之上,面对党羽之争,毫无办法,无法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还要皇上分心照顾自己。
心中有愧对先皇的临终嘱咐。
宫中给魏水平送宫服的嬷嬷天色黑尽才到魏府,在三日前才接到旨意要给魏家孙二小姐,做一套公主出嫁的宫服,宫中嬷嬷特意向夏月姝要来了孙二小姐的尺寸,公主的宫衣不但繁琐,而且工艺,绣花,镶嵌宝石,都要花上几个月,两日无法完成。
夏月姝便给尚宫局的绣娘们出了一个主意,用最好的料子,上面绣上一些简单的花卉,再在把珍珠绣上去,绣珍珠这种简单的活,一般的宫女都能完成,但布料的颜色必须是正红色。
宫衣但是解决了,但是公主的额头冠呢?文景帝并未有公主,所以宫中连公主戴的头冠图纸都没有,全是各宫娘娘们的饰绘图。
夏月姝托起下巴,现做是不可能了,但是有一个人那里一定有,那就是文景帝的胞姐——平阳长公主。
夏月姝便亲自跑了一趟,平阳侯府,平阳长公主是魏老夫人的手帕交,现在自己唯一的儿子陈棋又和魏家长孙小姐,定了婚,自然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立刻让人从自己的私库取来了一套,自己年轻时的冠,交给了夏月姝。
并且好心嘱咐夏月姝在事情没有敲定之前,不要声张,悄悄把这套门面交给嬷嬷就好。
在魏府后院夏月姝听到宫中来人,还是桂公公,心中十有八九猜到了桂公公此行的目的,自己便功成身退,去了后院安胎。
魏府后院,天色已经黑尽,魏府的仍然灯火通明,下人们在准备着明日的婚礼布置,虽然孙二小姐,是嫁到赤炎那么远的地方,可是该有的还是得有,从魏府出嫁。
魏春燕的院子
“小姐,这衣服真是漂亮,奴婢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衣裙,穿在小姐身上一定很美。”
魏水瓶女身边的丫鬟小英两眼放光盯着,锦盒中的这一套宫服,
没有想到自家小姐有一天能成为公主,这公主穿的和普通人就是一样,那自己就是公主的丫鬟,小英仿佛感到自己也要高其他丫鬟一等。
魏水平向小英吩咐道,“小心把宫衣取出来,小心放在木施上。”
小英手脚麻利又万分小心把这套闪着珠光的宫衣放在木施上。
魏水平伸手触摸着这套华服,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