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费尔奇像个大魔王似的。”艾伯特对双胞胎给费尔奇的评价觉得很好笑,有点像以前的学生把严厉的舍管大妈当成老巫婆的即时感。
“不,大家都讨厌他。”弗雷德一脸认真地说,“连珀西那种人都这样说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不相信的理由。”
“什么叫连珀西那种人,他不是你哥吗,这样说自己的家人真的好吗?”艾伯特忍住想吐槽的冲动,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转身对三人道,“好吧,时间差不多了。先去大厅吃早餐,然后,到城堡各处走走。”
这一次,他们走艾伯特早上走的那条路,双胞胎对密道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经过移动楼梯时,没有等待,顺利抵达门厅。
走进礼堂吃早饭的时候,四张长桌子基本是空的,被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灰蒙蒙的一片,随时可能会下雨。
“我们估计是最早起来的那一批。”乔治韦斯莱正用餐刀切着盘里的土豆,抬头环顾空荡荡的礼堂,用略带无奈的口吻说,“我都不记得上次这么早起是什么时候了。”
“三年前。”弗雷德忽然说。
“你居然还记得。”乔治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弟,“该不会是猜的吧?”
“当然是猜的。”弗雷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居然当真?”
“果然是这样子。”
“你在画什么?”李看问道。
“记录我们刚刚走过的地方,我准备画张霍格沃茨的地图。”艾伯特把羊皮纸一翻,让他们看上面的内容。
“我更好奇你手上那是什么?”弗雷德盯向艾伯特的钢笔,他现艾伯特一直在画,但却始终没有沾墨,这很不正常。
“你说这个?钢笔,麻瓜们使用的它写字,羽毛笔可没办法随身携带并使用,用起来也不太方便。”艾伯特把自己的钢笔递给弗雷德,这是赫伯买给他的生日礼物,虽说不算是什么好货,但也已经用了好多年了。
“感觉有点像羽毛笔。”弗雷德瞧了瞧笔尖说。
“当然,钢笔的原理和羽毛笔差不多,它的优点在于能储存墨水,能持续使用很久。”艾伯特把羊皮纸递到三人的面前,“我们现在的位置在礼堂,出去的话就是前厅,从大理石台阶上去可通向移动楼梯,费尔奇的办公室就在这附近,这里还有两扇通往地下室的门,左边那扇门通往厨房从楼梯下来的左边,右边我还没有去过,厨房大概在这里,入口是一幅盛满水果的巨大银碗,触碰大梨子就会出现门把手。”
“你记录的真详细。”李接过羊皮纸看了看厨房的位置,他觉得自己过去的话,应该也能找到,他把羊皮纸递给双胞胎中的一位问道,“我们待会去哪儿?”
“我准备先去找上课教室的具体位置,免得下次上课找不到路。”艾伯特收起乔治递回来的羊皮纸说,“然后,顺路看看能否找到密道,这些密道通常隐藏在挂毯后面,石雕后面,石墙后面,甚至是藏在画像后面。”
“按你这样说,找到密道应该不难。”弗雷德消灭了盘里的烤土豆后,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
“不,重点是有些密道需要特定的口令,或者触碰某些特殊的位置。”艾伯特摇头道,“我能找到厨房,还是因为把那画像摸了一遍,才偶然找到入口的。”
“为什么,你会认为那幅画有秘密呢?”一个姑娘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艾伯特侧过头看过去,是同一学院的新生安吉利娜,昨晚还聊过几句。
“当然是因为它太可疑了,那副水果画像的大小,与胖夫人的那副画相差无几,就好像在明摆告诉大家,这里有密道。”艾伯特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
“哦!”四人听完后,对艾伯特的思维逻辑有点些无法理解了。
然而,事实正明,艾伯特的猜测是对的。
话说,这家伙的脑子真好使。
“约翰逊,就你一个人吗?”艾伯特疑惑地问道,“你的舍友呢?”
“你居然能记住我的姓氏。”安吉利娜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事实上,连她舍友都没法记清她的名字。
毕竟,大家才认识不久,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记不住才算是正常吧。
“我的记忆力一向不错。”艾伯特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李,另外这对双胞胎是乔治与弗雷德。当然,别问我谁是谁,我也分不清楚。”
“我是乔治,乔治韦斯莱。”
“不不不,我才是乔治,他是弗雷德。”双胞胎的另外一人反驳道。
“很多双胞胎都喜欢玩这种把戏,他们喜欢穿着一样的衣服,一样的打扮,让人搞不清楚究竟谁是谁。”艾伯特忽然看向朝这边飞来的猫头鹰。
“你忘记自我介绍了,艾伯特。”李乔丹提醒道。
“哦,抱歉,我看到我的猫头鹰了。”艾伯特拿起一块面包,撕碎喂给落在桌前的雪拉。
“我叫艾伯特安德森。”
“安德森,你不吃饭吗?”安吉利娜疑惑问道,她给自己做了个三明治。
“我刚在厨房吃过了,叫我艾伯特就可以了。”艾伯特摸了摸自己的猫头鹰说,“周末的时候,我有东西需要寄回家,早上记得来一趟大厅。”
雪拉叫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又有猫头鹰飞进大厅,把一份预言家日报扔到艾伯特的桌前。不过,它的准头一般,差点打反乔治的南瓜粥,要不是弗雷德手快,就要是泡在粥里,那时候再沾果酱,估计就可以下肚了。
“能借我看看吗?”安吉利娜拿起报纸问道,“我想看魁地奇专栏版块。”
艾伯特说:“哦,当然可以。”
“你也喜欢魁地奇吗?”双胞胎异口同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