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仍然精准可控。
工匠们期待的异常情况仍然都完全没有出现。
瀛洲五号目前的所有反应和表现,都与传统的单体简单智能机器并没有本质区别。
甚至于,由于没有专门的伪装和模仿人类的数据模型,它们给人的感受比简单智能机器更像机器。
不会故意模仿人的特性,主动或者被动跟下达命令的工匠们聊天打趣。
五月一日,第一轮实验进入第三阶段。
先仍然是备份数据库,仍然是整盘复刻的方式。
然后工匠们开始按照统一的日程表和话题表,与完成了数据模型构建的八台瀛洲五号机器直接谈话。
观察和记录谈话过程中对方的回应,记录对方数据库中增加和改变的数据。
模仿人类的机器智能在大明已经出了三十多年了。
完整的机器智能学习创造系统,也已经完成了整整二十年了。
大明现在的智能机器,单纯看与人类的交流过程,可以做的非常像真正的人类。
不但可以直接输出文字,还可以直接输出图像和语音。
如果有需要,可以专门模仿人类与人类聊天,让不知道内情的人会以为自己再跟其他人聊天。
有很大概率能够通过朱靖垣前世的图灵测试。
但是其实现的原理,其实是在开的过程中,做了针对识别智能机器的问题的训练。
本质上只是是人类工匠告诉机器,怎么才能模仿的更像人类。
怎么才能规避被识别成机器的表现。
其内在的运行逻辑,仍然完全是机械和程序实现的。
而不是机器自的拥有了主动性,形成了有别于机器并类似于人类的自我认知。
本质上仍然是鹦鹉学舌的高级版。
如果针对有备而来的测试者,是有很大的概率能被识破的。
瀛洲五号的工具程序和训练数据里面,则完全没有让智能机器模仿和伪装成人类的项目。
问题一:“你是谁?”
“本机名称为瀛洲五号-生物数据一。”
“本机名称为瀛洲五号-生物数据二。”
“本机代号:瀛洲五号-物理数据一”
“本机代号:瀛洲五号-物理数据二。”
“机器名称:瀛洲五号-机械数据一。”
“机器名称:瀛洲五号-机械数据二。”
“我是瀛洲五号-文化数据一。”
“我的名称是瀛洲五号-文化数据二。”
测试的工匠们问问题的同时,机器给出的回答直接出现在分析室的数据库中。
机器内部形成的对应数据记录,以及所有相关日志数据,也会同步导出,与回答本身对应储存。
有专门工匠分析这些回答的内容、逻辑、组织语言的方式。
“你是谁?”、“我是谁?”
给智能机器一个身份定义,在常规的智能机器训练中,是优先度非常高的项目。
这个定义是智能机器和用户双方互相识别并区分其他个体的“口令。
通常会通过多种多样的方式,巧妙重复预先设定好的称呼,让用户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个称呼。
瀛洲五号的训练却完全没有这个项目,所以回答的就比较僵硬了。
八台机器都读取了自己的基本数据,从底层数据里面找到了本机名称代号。
它们不约而同的用这个代号回答了它是谁的问题。
学习了相同数据的机器,给出的回答也高度类似,甚至于完全相同……
学习了不同数据的机器,回答的语言组织上略微有一些差异。
学了文化知识的两台机器,尽管没有专门做模仿人类,但是表达方式却天然接近人类语言。
不过仍然非常容易判断这是机器在回答问题。
不过这才是第一个问题,这种反馈可以说是完全正常的。
就算是期待意外和异常也不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