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慕找不到阮青萝,却也不能再耽搁下去,只能把谢昆留下继续寻找,他快马加鞭去齐州和谢雨汇合。齐州的事更大。
阮青萝跟着蔡家商队一路向西,五天就出了青州。阮青萝回头看看越来越远的青州,叹了一声。不知道萧君慕如何了,南锣金矿的事不知道了结没有?
阮青萝没有觉,她在关心萧君慕的安危。
阮青萝有意无意问蔡启怀齐州的情况,蔡启怀说的也不多,他说的都是经商上的事,阮青萝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有心脱离商队自己走,去齐州,说不定能碰上萧君慕,但洪九娘不愿意。
没办法,只好继续跟着商队走。至于那个受伤的矿工,在青州征求矿工的意思,矿工本是密州人氏,自然不愿意跟着阮青萝远走他乡,最后阮青萝留下一点钱给矿工,矿工千恩万谢留下来养伤。
回家的路走的特别顺利,特别得快。
转眼间,阮青萝离开京城已经两个半月,总算靠近京城地界。冬麦欢喜在马车上高呼。
“回来了,回来了——”
冬麦的情绪影响了阮青萝,阮青萝也高兴起来,一别快三个月,总算回家了。好出门不胜烂在家,说的一点不假。她这一趟出门,长了见识,也遇到了危险,若不是萧君慕,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蔡启怀的商队没有进京城,他们要去洛阳,阮青萝和蔡启怀分开。阮青萝和蔡启怀约定,等蔡启怀回到京城,她亲自下厨,给蔡启怀做下酒菜。蔡启怀哈哈大笑,扬鞭而去。
阮青萝目送蔡家商队一路向西,直到看不见,才打马往京城方向飞驰。
城外凌王的庄子上,灰头土脸的阮青萝总算见到了家人。
梅氏看到黑瘦黑瘦的阮青萝,一边哭一边拍打着阮青萝的背。
“你说你,一走就是仨月,娘每天都提心吊胆,你这是要了娘的命啊。。。。。。”
阮珂、郑妈妈、莲心荷香长生都围过来,亲人相见,好一番唏嘘。
“娘,见到我爹了,瞧着挺好的。我爹还说想吃娘做的翡翠汤,我胡乱做了,爹说好吃,其实我知道,爹是糊弄我呢。这是爹给娘的信。
小珂,这是爹给你的信,还有你写的字,爹也做了批改,还给你打了样。爹说你要好好练,爹还说他和你一样大的时候,写的字还没有你写的好。”
阮珂擦着眼泪,郑重地接过信和自己写的字。
“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写字。”
阮青萝又站起身,冲着郑妈妈恭恭敬敬鞠了一躬,把郑妈妈唬了一跳。
“小姐这是做什么?”
“这不是我给妈妈行礼,我是代表我爹给妈妈行礼。爹说,妈妈跟着我们受苦了,等爹爹回来,一定让妈妈享福。”
一番话,把郑妈妈说的眼泪汪汪。
“看三爷说的什么话,哪有主子给奴婢行礼的,折煞奴婢了。奴婢伺候三奶奶,伺候小姐少爷,奴婢心里欢喜。”
家人团聚,当天晚上,围坐在一起,阮青萝挑能说的,把路上的见闻都说了,阮珂羡慕不已,当场表示等他长大了,也要出去走走,却不想挨了梅氏两巴掌。
这一夜,阮青萝睡的很安稳,连梦都没做。到家了,离京近三个月,终于到家了。
在庄子上停留了两天,阮青萝一家回城,回梅宅。
这三个月,可把郑妈妈憋坏了。他们刚回家,不等把行李都搬进屋,郑妈妈就着急忙慌给阮青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