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只有那一次。幸好谢公子从天而降,救了女儿。”
“谢公子?”
阮青萝指指站在门口的萧君慕,萧君慕转过头冲阮枫微微一低头,阮枫还有什么不明白,感情自己的傻女儿还不知道救她的是太子嫡子,京城赫赫有名的公子爷。
阮青萝冲萧君慕笑笑,又转过脸看着阮枫,萧君慕冲阮枫微微摇摇头,阮枫苦笑。只好拱手。
“多谢谢公子救了小女。”
萧君慕回礼,又转身守在门口。
阮枫抚着阮青萝的前额。
“爹爹走之前,你这里还有疤痕,好了吧?咦——不对,为父记得那道疤在左边,怎么右边有疤?”
阮青萝赶紧掩饰,可是阮枫还是觉察到了。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又有一道疤?青萝,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阮枫扒拉掉阮青萝的青布小帽,露出光洁的额头。左侧的疤已经不显,右侧的疤是深褐色的,一指长。
“没事,娘和小珂都好好的。”
阮青萝还要解释,萧君慕开口。
“青萝,实话实说吧,别让阮大人心中不安。阮大人,阮柏,侯府阮二爷欠了赌债,和梅富贵联手,绑架阮珂,砍伤青萝。。。。。。”
“啊——”
阮枫猛地站起来,一把揪起阮青萝。
“青萝,还有哪里有伤?快说——你身上有伤,竟敢千里跋涉,你是要心疼死为父吗?你这孩子。。。。。。”
阮枫心口痛的不行,呼吸都急促起来。阮青萝叹气,那件事她本不想说的,都怪萧君慕。妥了,让爹心疼了。
“爹,真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爹放心,阮柏没讨到什么好处,先是被五城兵马司抓走,后来又被关在京兆府大牢,瘸了一条腿。阮松卖了两个铺子一个庄子救阮柏。”
阮枫这边还没有消化好女儿受伤的消息,那边阮青萝跟着就说了庄子铺子的事。
“我没出面,让义父出面买下来的,现在地契房契都是我的名。等我回京了,好好琢磨琢磨,做门生意,咱家也能有进项。”
阮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恨,他怨,可是他远在莱州,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侯府欺人太甚,他定不会轻饶,等着,等着!
“爹爹不用担心,义父曾和我说想让阮柏死。我想了想,让阮柏活着更能挥作用,他就是一个耻辱的钉子,绑架嫡亲的侄子,这个罪名将永远定在武安侯府的大门上。阮二奶奶已经与阮柏和离。还有,阮大姑奶奶被关进了裴家佛堂,裴家现今管家的是裴大奶奶。哦,对了,阮松的外室进门了,侯府现在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阮青萝娓娓道来,阮枫激动愤怒的心情总算平复。
“元秀是个好的,可以交往。侯府如今这样子,不怪你,要怪就怪他们自己。早就从根子上烂了。”
阮青萝点点头,阮枫说得对。
“爹爹,那套书已经完结,总共写了八册,女儿给你带过来七册,第八册还没有出来。算算这套书,女儿赚了小千两银子呢,看看,你女儿厉害吧?”
阮枫摸着阮青萝的头,眼眶红了,他的女儿,当然厉害了。
“书在客栈里,等明日我把书送过来。爹爹平日里都住在这里吗?对了,爹爹平日里都干什么?我们去看过南锣金矿,听说挖矿的都是青州莱州密州县衙监牢的犯人,爹爹没有被他们抓去挖矿吧?”
阮枫摇摇头。
“青萝放心,爹爹没有挖矿,爹爹被派去守粮仓。”
“哦,那就好。我还担心爹爹被弄去挖矿呢。爹,我娘做了好多衣服,小珂上了学堂,写字写的可好了,先生都夸他呢。我都带来了,爹爹批改几页,我还要带回去,小珂说了,要爹爹检查他的字,给他批改。”
阮枫的心激动的不行,妻儿都好,小儿还上了学堂,真是太好了。
“回去告诉你娘,不用担心我。告诉小珂,好好读书,等回去了我要考校他的学问。”
看着父女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萧君慕的心也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