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旁边那个亭子,就匆匆离开了,谢晚秋有些奇怪,她已经走得偏僻了,刘夫人大冷天的还坐在偏僻的亭子里,不过她没有怀疑,这朱嬷嬷是刘夫人的心腹,她来叫必是没有问题的。
她让花娘等在路边,自己往湖中的亭子走去,这次花娘没有坚持,她也认得刘夫人的贴身嬷嬷,而且路边离亭子也不远,她要过去也就是瞬间的事,而且亭子里远看也只有一个女子在。
亭子外面包着红绸,谢晚秋走进亭子时,看到有一女子背朝着她坐着,是刘夫人今天穿的那身衣服,难怪刚才没看到刘夫人,原来真在这里呢。
她一走进亭子,正要开口叫刘夫人,不知道为何,亭子就倒向湖里,谢晚秋不知道生了什么,连忙看向刘夫人,只见“刘夫人”一飞而起,不见了人影,而谢晚秋却来不及叫出来,就掉进了湖里,湖心很深,又是寒冬,谢晚秋掉下去的那一刻明白自己中招了。
顷刻被冰冷的湖水包围,身上穿着的棉裙吸满了水,把她往水下拖,她自然是会水的,懵圈过后就是求生,花娘一个愣神回头一看,亭子不见了,小姐也不见了,她暗叫一声:“糟糕。”连忙跳下水,青云则叫人赶紧去把靖王叫来,自己也扑通一声跳下水。
此刻水底正有三个黑衣人把谢晚秋往水下拖,花娘游过来帮忙,这时其他亭子里的人也看到了,很多人往这边跑,大家不知道是谁掉进了水里。
谢晚秋好不容易头伸出水面透了口气,又被拖了下去,反反复复,她已快力竭了,在水里还又用不毒药,她有些急,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溺死,水下现在这么多人,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进空间。
花娘拿出随身带的匕一刀结果了一个,青云也结果了其余两个,花娘这才把快昏迷的谢晚秋拖上了岸,从另一条小路,把她背到客房,客房门口引路的小丫鬟把她们领到一间没人的房里。
房间里点着宁神的香,花娘闻了一下确定没问题,就先用内力帮谢晚秋把衣服烘干,然后让她睡在床上。
谢晚秋半昏迷状态,她感到头彻骨地疼痛,小丫鬟又送了些水过来,谢晚秋喝了几口热水后,准备睡一会儿,却感到越来越渴,还想喝水,脸色也越来越红,花娘不明白,以为她受凉烧了。
这时候萧奕寒从窗外进来,他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轻声对花娘说:“那亭子是木质的,刚才青云又下水看了,是被人锯断了三只脚,切口都是平的,水下有三个人,只要秋儿一进亭子,水下的人就会把亭子推倒,然后准备在水下杀了秋儿。
湖里有很多亭子,就那附近几个亭子是最早修建的,都是木质的。
水中的好手又是武功高强的不容易找,应该是长公主府上的,柳家是江南世家,江南人好水,你快去换了衣服,秋儿我先照顾着,把苏嬷嬷叫过来,防止长公主他们还有后招。”
花娘指着谢晚秋对萧奕寒说:“靖王,你看小姐的脸,这么红怕不是烧吧?”
萧奕寒用手试谢晚秋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正要叫人找太医过来,被谢晚秋迷迷糊糊地一把抓住他的手,“热,热,抱,抱。”
谢晚秋扯着自己的衣服,花娘看向谢晚秋,“靖王,小姐这样子不太对,这不像烧,倒像是……不过,我一直和小姐一起,为何我一点事没有,小姐却中了招?她想起了什么,指着水杯说道:“不好,是这水,小姐喝了这水。”
她冲到门口,哪里还有那小丫鬟的踪影,她看向萧奕寒。
萧奕寒抱起谢晚秋,“花娘,你待在这里守着,先别叫苏嬷嬷了,我把长林留给你,既然能让秋儿中招,肯定还有后手,你看着,不妨成全他们,不用担心,不管是谁,都要让她承受后果,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放手去做,叫长林帮你。”
花娘点点头,她也一身疲惫,今天恨透了这些人,在谢府算计小姐,还连环计,这是要毁了小姐,还想要小姐的命,既然靖王话了,她就好好料理料理这些人了。
她闪身到暗处,只一会儿就见到一个婆子领来了两个粗壮的男子过来,一看就是从军的,婆子送这两个人进来后就关上门走开了,这两个人一进来,花娘就朝长林点头,长林把这两个人打晕了放在床上,从军的?柳驸马现在在兵马司就职,看这服装像是兵马司的,长林心里有了主意,他和花娘一合计,长林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长林就夹着一个女子进来了,花娘一看是延庆郡主,有些迟疑,这祸会不会闯得有些大,长林好本事,竟然能把延庆郡主弄过来,还没被人现,花娘开始有些犹豫,毕竟这延太郡主也算是皇家的人,不过转头一想,这延庆郡主天生淫荡,好男色,自己府上养了不少面,还和几个世家子弟鬼混过。
现在就算在人家府上鬼混,也说得过去,于是和长林三几下,把这三个人剥光了,长林背过身管那两个男的,花娘把延庆郡主剥了个光,然后把三个人搂在一起,又把桌上剩下的水给三个人喝了。
花娘还把几个人的衣服撕了,扔在地上,让他们醒了都没衣服穿,还朝着延庆郡主踢了一脚,骂道:“贱人,还想害我家小姐,这下子得到报应了吧!要不是你娘是长公主,早就一刀结果了你。”
长林早就看不惯这长公主和柳府这些人,把个定京城搞得乌烟瘴气,好像这萧家的江山是他们柳家的,又坏又霸道,希望皇上早点把这柳家料理了,看看这两个男子,都是兵马司的人,柳家这是想害人连遮掩都懒得做了吗?还真是大胆狂妄,不知死。
看到那三个人药效上来了,两个人这才从窗口飞出,去找两个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