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蛇影才没有一开始就创造个和平的世界,因为他们要的是乱世这个过程。立香懂了。
新的疑问也出现了。
“这个概念的输出对他们而言有什么作用?”
天子摇头。
“这就不是吾所能知道的了。但是迦勒底的天才,你应该猜到吧?”
“多谢夸奖。”达·芬奇说,“还记得咱们推测的,蛇影正打算‘替换人理’吗?”
戈尔德鲁夫接话道。
“干涉根源,替换人理……难道要用这乱世来替换?”
“具体的我不知道,但可以这样理解。所长你应该也看过小说电影吧?你觉得一个完整的故事需要什么要素?”
不知道达·芬奇为啥这么问,戈尔德鲁夫还是稍微思考了一下。
“肯定要有完整的情节吧?故事的开端,发展,冲突,最后再来个漂亮的结尾。”
“没错。如果说蛇影想创造的新人理——姑且这样说——是一个新的故事,那么这个故事一定要有冲突的要素。但二次元并不像泛人类史那样绵延至今,所以蛇影要创造新人理的‘过去’,为这个‘过去’以及‘未来’设定规则。”
“乱世就是其中之一吗?”
“毕竟这就是泛人类史啊,战争与和平的轮舞曲。恐怕今后相当漫长的时间里,人类都无法摆脱它。吸收根源地的‘乱世’概念来组成新人理,估计另外两个根源地也是类似的情况。这就是现阶段我能想到的答案。”
分析实际有理。戈尔德鲁夫都要忍不住拍手了。
不过达·芬奇话锋一转。
“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乱世的概念会是个从者。”
“这,奇怪吗?”戈尔德鲁夫问道,“从者不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
“别把从者想的那么方便啊。概念集合可以成为从者,但前提必须是有合适的肉身,光靠概念本身只能形成魔术层面的能量,不可能有形体的从者。”
“可能因为乱世的力量够强?”
“我不认为是那样。所长浏览迦勒底从者记录的时候,应该见过一个叫‘安哥拉曼纽’的从者吧?”
“呃……就是那个浑身一片黑的家伙?”
“他被定义为‘此世全部之恶’,可谓是‘恶’的集合体。但他原本只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青年,被灌输了恶的概念,才变成了这样。
“就算没有肉体,哪怕是画像,口口相传的形象,只要是概念集合体,就一定会有一个明确的形象来承载它,这才能成为从者。”
达·芬奇顿了一下。
“所以天子大人,你是与什么形象融合,才变成了从者呢?”
这一问,让背景变成了繁华盛开的阳春三月。
天子的笑容也比刚才更开朗了些。
“不愧是迦勒底的天才。虽说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既然你问了,吾便不得不回答。其实答案早已明晰了。”
“明晰?”立香不懂。
“与三国相关,发自内心认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一循环,心中抱定了‘乱世终将再现,也终将消失’的念头,却不属于三国时代的那个人。”
在天子说这些的同时,达·芬奇已经在查资料了。
查到的结果,只能让她感叹怎么没早点发现。其实答案一直就在“修庵”这个名字里。
她苦笑着。
“你是【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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