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愉烟把饭菜放锅里温着,师徒二人不回来,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正站门口等着呢。
远远看到两人回来了,她赶紧小跑过去,伸手朝周韵寒那里接柴火。
“没事,我又不累,你把小羽的接过来就行。”
“来,小羽,妈背着。”
“不用,妈,不用换人了,走,回家吧。”
回到家周韵寒把柴火松开,然后又一点一点的码好。
这才洗洗手洗洗脸去吃饭。
今天晚上熬的玉米面糊糊,一股清香味,周韵寒连喝了两碗,又生吃了一根黄瓜。
“妹妹,你哪天去镇上啊?”
周韵寒放下碗,“过两天,愉烟姐要买什么吗?”
“我想让你买两个土陶罐子,咱院里的豆角太多了,我想腌起来冬天吃。”
周韵寒不知道腌菜这些,但是听起来还不错,“行,到时候我买几个。”
司羽吃完自己的大馒头,然后慢慢的抬起了头,“妈,村里马爷爷家里就有土陶罐子,你忘了?”
司愉烟楞了一会,“哎哟,羽儿不说我真忘了,那就不麻烦了,明天我问问去。”
吃完饭,周韵寒负责刷锅刷碗,然后在院子里遛弯。
顺便看着司羽扎马步,现在比刚开始好多了,第一天扎马步的时候双腿抖的不行,现在已经很稳了。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进步,周韵寒甚是欣慰啊。
最起码比自己强,想想自己四五岁的时候就没长腿,都是几个哥哥轮流抱着。
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还有点想家了呢!
司羽做完马步就被妈妈拉走了,司愉烟好像看到她流泪了,武力再强也只是一个16岁的小姑娘,而且她从来没提过家人。
司愉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只不过她隐约猜得到越是不提,事就越不简单。
周韵寒真的很迷茫,习惯了被宠爱和照顾,白天上工的时候很忙,她想不起来。
但是一到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家,想哥哥们,想爷爷奶奶们,还有小姑奶奶……
终于这个曾经打死野猪,打晕5个壮汉的小姑娘哭的不能自已。
司羽在屋里急得要命,“妈妈,我要出去,师父在哭。”
司愉烟拉着他,“羽儿,你听妈说,你师父现在需要的是泄和释放,你不能去安慰,你安慰她会憋着,这样对她来说并不好!”
司羽不太明白,为什么哭了不能安慰。
周韵寒突然起身出去了,司羽跑了出去,司愉烟又拉住了他。
“妈妈……”
“羽儿,这个村里,甚至镇上都没有人能伤害你师父,让她哭吧,哭出来明天就好了。”
在门口蹲着的夜星寒看到她哭着跑出去了,他起身追了过去。
可是,周韵寒是使出全力跑的,夜星寒根本追不上。
等夜星寒朝山上跑过去,半小时后才追上来。
周韵寒一脸嫌弃的看着气喘吁吁的人,“夜星寒,你不行啊!”
怒了,怒了!
什么叫不行,这小不点天天在自己的底线上蹦跶!
“小不点,你就是一个特例,我这已经用尽全力跑了。”
“已经够行的了,你能不能别说不行不行的,你不知道……哎,算了,总之以后你别说这个词。”
周韵寒不明所以,“那说你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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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咋说就咋说吧!”
“不过,你刚刚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周韵寒摇摇头,“就是想爸爸妈妈了,不过他们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