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隐秘,除了自己,便只有王令则知道了,这个姓魏的,怎么会找到这里?还有徐妡这个小妖精,这关节上,找自己做什么?
着实坏人兴致!
可父亲之下,除了自己,便是徐妡了。
王令则是归顺自己不假,但论起收买人心,徐妡厉害的,简直令人指。
现在,冥月又亲自来请,她不想去也得去。
“哼!”手中的刀遇到了阻碍,从蓉没想到,看上去白嫩的陶紫,被蚀骨鞭打得皮开肉绽的陶紫,这一身皮竟然厚的像是一堵墙,她这么一插,竟然没插进去。看来想用蛮力和凡刃,慢慢折磨陶紫是行不通了。
但,此刻着实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只得恶狠狠的瞪了陶紫一眼:“今日算你好运!”
略施一个障眼法,掩盖陶紫和一室刑具,从蓉走出密室。
一人如同庭中玉树,月清辉,不是冥月,又是哪个?
看清来人,从蓉对着冥月笑道:“冥月弟弟找我,随便派个人来便是,何必屈尊降贵?这个雾隐也是,竟然像使唤小厮一样使唤你,真是……”
从蓉啧啧而叹,冥月微微一笑,出言打断:“长姐说的哪里话,我与长姐也许久未见了,才亲自跑这一趟,难不成长姐竟然嫌弃冥月?”
他是十三护法中,为数不多的男子,本就是众女争夺的对象,如今这这一笑,更是纯洁无垢、令人爽朗舒适,如春风般,顿时沉醉了心头。
被他温柔以待,从蓉心里便是有再多的火气,也消失无踪了。
她携了冥月的手,离开了幽暗逼仄的甬道。
冥月却似不经意的回了回头。
……
西南防线,陶紫的实验室前,晟和乘舟而来,怒不可遏。
只差一步,他便可以拦下滋事之人,阻止那两团黑影将陶紫劫走。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彭继小心着道:“宁心师叔祖及擅长斗法,只是这些时日以来,为了破解那瘟疫之毒,日夜悬心,若是个凡人,早就积劳成疾。弟子……弟子……”
“如何?”
晟和艳丽张狂的眉眼一扫,彭继吓得吞了吞口水,却仍给自己壮胆:“那日,我敲开宁心师叔祖的门,她打开门,我见她,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定是……定是为了找药,已经伤了精元,斗法之时,师叔祖她还要先顾忌我等安危,才会……叫那两团有备而来的黑影得了手去……”
现在再回过头来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闹事是假,让师叔祖出关现身,才是真正目的。
“竟是如此!”晟和又怒又痛,大弟子被两团黑影抓去,偏偏自己无处找寻,小弟子躺在四方格子里,还有十个多月的寿命……
自己这个师尊,当得可真是窝囊!
“将那日滋事之人带上来。”
“是。”
不多时,和筹等人便被带了上来。
晟和问沈焕:“可审问清楚了,留影石是否记录?”
沈焕点点头,服下真话药丸的和筹,对与素衣蒙面女子的计划和素衣女子允诺的好处,供认不讳,连他毒死了一百多被陶紫救治过的弟子等事也和盘托出,留影石全有记录。
“好,传讯定河以东,丹鼎门和筹真君勾结黑斗篷、毒杀弟子、构陷同道,除以枭碎婴灭魂之刑,其余从者全部枭!”
和筹吓得抖如筛糠,果然不能与妖女共谋啊!
晟和冷哼一声:“今后,敢有辱我门下者,皆当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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