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颍州说话间便缓身往内堂走去,毕竟里面还有一个人在担心。林颍州若是不全须全影的回去,保不齐玉萧又开始胡乱猜测。
看着林颍州略显落魄的背影,六人是掩嘴偷笑,毕竟玉萧最近的变化确实他大,有些伤春悲秋的情绪都泄在林颍州的身上。
“少爷!你可自求多福吧!”梅烦恼说话间耸了耸肩,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头,脚下好似抹了油一般,一溜烟的往外跑去。
“你个小东西!也敢编排起博彦了。”
参天大树之上,坡道人吧唧着嘴,又喝了一口酒润利润喉咙道:“博彦呀!你什么时候才能上京,我这国师的位置快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关我什么事,你给我下来。”
突闻冷声一语,坡道人心下一惊的看向树下,便见林颍州对着坡道人讪讪一笑,负手而立尽显儒风诵雅之态。
坡道人憨憨一笑,纵身一跃便落在石桌一旁,对于坡道人的出现,玉萧显得有些慌乱。
“夫君!这。。。。。。”
“无妨事!”林颍州摆了摆手,便缓身坐在玉萧身旁,看着眼前依旧邋遢的坡道人,心中有些疑惑道:“老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什么什么飞机?”坡道人闻言一愣。
玉萧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林颍州,毕竟这种新词汇他们两人也是第一次听说。
林颍州讪讪一笑,挠了挠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在什么鬼?”
“哦!~”坡道人暗自惊叹,笑盈盈的看着林颍州道:“为了让你进京。”
“为了让我进京?”林颍州有些不解的看着坡道人,似有疑虑道:“你当不当国师,跟我进京有什么关系?”
“道长!我与夫君在此地挺好的,还请道长。。。。。。”
“玉丫头!你不想为老国公方案?”坡道人说话间喝了一口酒,眼神则是瞥向玉萧,他知道玉萧已经成了林颍州的软肋。
“道长!你知道了?”玉萧语气瞬间弱了半分。
老道闻言抚了抚胡须道:“你们不用紧张,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玉国公谋反案大家都知道子虚乌有,若你想翻案可求你的夫君帮帮忙?”
玉萧闻言沉思了片刻,看了看林颍州后,摇了摇头道:“我不想让夫君卷进来,想来若是父亲看到我如今的生活,也不会让我与夫君犯险。”
感受到了玉萧语气中的一丝失落,林颍州顺势将玉萧揽在怀中,看着坡道人神色一紧,颇有微词道:“看到了吗?你赶快走,看到你都烦。”
“哈哈!博彦小友,烦不烦的先不论,你入京之事恐怕已成定局,我在京城等你。”
坡道人话音刚落,便见身形瞬间隐秘,来去无踪的步伐让林颍州心中生出一丝渴望,他一直都想要这种武功。
殊不知!当今天下,唯有坡道人身负一百二十年功力,更让林颍州想不到的便是,坡道人的身法竟是来自太极拳的领悟。
“萧儿!别多想了,我会一直守候着你。”
“嗯!~”玉萧亲昵了一声,安安稳稳的躺在林颍州的怀里。
坡道人刚刚出了太康城,看着高耸的城墙心下一叹道:“自从你苏醒,整个天象都变了,太康城虽然没了瘟疫,但其他灾难恐怕是翻倍的展。忘忧!希望你真能解博彦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