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看着张清如惊讶不已,“你说什么?你是……”
“我李云珠的代理律师。”
“为什么?你作为一个新女性,为什么要帮助这样一个人。”女记者不理解。
“我最为一个律师,有义务为为委托人辩护,并不因为委托人的身份不同,而有选择。”张清如坦然的回答到。
女记者摇摇头,“你这种善恶不分的人,怎么能当好律师?”
“善恶又是谁定的呢?在法庭上,只有法官能决定一个人是否有罪。”
女记者被张清如气得不行,起身就走,其他记者觉得有大新闻可以报道,追着问下去。
张清如没有回答他们的提问,“作为律师,我不方便就此事做评论,大家请静候李云珠小姐回应。”
说完,张清如就离开了会场,留下错愕的记者们。
回客栈的路上,张清如满脑子都是女记者的话,她觉得很不合逻辑,但记者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走着走着,张清如突然意识到,那个不知道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的中年男人被毒砂掌击倒之后,竟然没有其他人来监视自己。
难道就他一个人盯着自己?
张清如觉得这也够让人糊涂的。
进了客栈,张清如没急着上楼,而是和大厅的伙计攀谈起来,借机观察客栈里有没有跟踪的人。
伙计收了张清如的钱,自然对她极为恭敬,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张清如问李云珠的事,伙计立刻讲起来。
“哎呀,那是坤伶,又不是顶红的,难免有些男女纠葛,那教授也是,既然娶了人家,就应该知道这些事,做什么不知情的样子。”
“不知情?”张清如追问。
“对呀,张律师,你不晓得,那个吕教授的大老婆,天天骂人家李云珠,骂的好难听呀。”
“你怎么知道的?”
“我住在他们家隔壁的大杂院里,我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一天到晚的骂,骂得我门都烦了,还骂那个吕教授,哎呦……”
张清如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好的运气,竟然在找到关键证人。
“吕教授……,按说也是念过洋文的人,天天怕大老婆怕的要死,还非要娶人家李小姐,那李小姐也是个傻的。”
“是够傻的,李小姐婚前知道吕教授有老婆吗?”
“别说,李小姐,我们和他也做了几年邻居了,就没见过他的家里人,谁知道李小姐刚结婚,那大老婆就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啦,我们的清净日子也没有了。”
“现在还骂嘛?”
“骂,追到李小姐租房子的地方骂,听我们院子里的大姐说,三天两头的去。”
张清如明白了为什么李小姐那么谨慎。
谢过伙计,张清如上楼,只看到沈闻喜房间的桌子上,摆了一堆盒子,沈闻喜正在一个个的打开检查。
“饰都买齐了?”张清如问。
沈闻喜点点头,继续忙乎。
“用我帮忙嘛?”
“你会鉴定饰嘛?”
“不会。”张清如回答的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