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日算是收拾了这个小贱人,也不枉忙活这一场。
看她今后还敢如此嚣张。
院中
沈时柒被按在长条板凳上,双手及腰部被交叉的长棍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啪”一棍子下去,沈沈柒只觉屁股火辣辣的疼,头皮都跟着麻。
“嘶……”
沈时柒死死咬住口中的帕子,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这些人太狠了,每一下都往死里打棍棍到骨。
好不容易挨到杖刑完毕,沈时柒浑身也被汗水浸湿。
她忍着剧痛艰难的从凳子上平移下来,双膝跪地。
面前蹙然出现一道人影,不用抬头就知道必然是来看她笑话的沈时祎。
沈时祎一脸得意,笑的很是欠揍。
“六妹妹怎么样滋味如何啊?”说完抬眼瞧见从厅堂内走出来的沈时珊,忙又大声嘲讽道:“看看这就是庶女妄想攀高枝的下场。做人呐!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免得攀得越高跌的越重。”
沈时珊难堪的低下头,吴姨娘牵着她的手匆匆离开。
沈时柒迅窜起,抬手扣紧沈时祎的手腕将她带至身前,眼神阴桀的盯着她。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总是在我面前蹦哒,逼急了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趁沈时祎愣神之际,猛的将她推倒在地。
“啊,你……”沈时祎一脸不可置信。
“哎呀!姐姐当真是对不住,我实在是太痛站立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沈时祎语带愧疚眼中却满是挑衅。
“沈时柒,你个贱人,你是故意的,你们都是死人嘛!还不扶我起来,沈时柒看我不撕了你。”
“闹够了没有!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还不退下。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顾体面,哪有一丁点大家嫡女的风范,给我回去好好抄写女戒,若敢再犯仗二十!”沈言心厉声呵斥。
“父亲,是她……”沈时祎抬手指向沈时柒正要辩解。
余光瞥见夏氏朝她摇头使眼色,再看沈言心满脸不悦,讪讪低头。
“是父亲,女儿知道错了。”
“还有你,给我安分点,若是再惹事,杖责三十。”
沈时柒嗤笑一声,对沈言心翻了个白眼,“即便我不惹事事也会找上我,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后院。
还不是你出的那个馊主意,牵连我无端被人算计,还有脸说我。你还有别的话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恕不奉陪告辞。”
“你……”沈言心满面怒容拂袖而去。
沈时柒目不斜视一瘸一拐艰难的往秋院挪,夕阳下瘦小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这事越想越不对劲,是谁这么跟她过不去。
不做妾这番话肯定是沈时祎告的状。
可当众回怼世家千金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有人敢外传。
毕竟她们说的话,的的确确有可能给家族带来祸事。
这件事大家自会心照不宣当什么都没生过。
况且不过是拌几句嘴的事,谁会冒着全家获罪的风险背后告她黑状。
究竟是谁这么阴险,跟她又是什么仇什么怨?
这个鬼地方处处都是坑,动不动就以权势压人,以愚孝罚人,完全没有道理王法可讲。
她一刻也不想待了,她在这活的还不如条狗,狗?
太好了,她知道怎么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