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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处境艰难(第1页)

  胡锦旗单独去见周襄的事情令施成杰很是不满。

  胡锦旗回来之后,施成杰一再说道:“将军为何置上万将士于不顾,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只身去敌营?纵然将军自负武功天下无双,也不该如此任性而为。”

  口气之重,俨然是胡锦旗的上司。

  胡锦旗淡淡道:“既然我是军中主帅,我做的决定便没必要处处向‘别人’报备。更何况我们与鸿蒙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还要等太子的信函,太子只说让我们大兵压境,并未说一定要和鸿蒙决一死战。”

  施成杰似笑非笑道:“若不是为了这个,又何须我大张旗鼓地和禹王借兵?”

  施成杰低声道:“难道将军至今都没想过此战之势在必行吗?”

  “势在必行。”胡锦旗念着这四个字,看向他:“势在必行的理由是什么?因为越晨曦之死?”

  施成杰哼道:“越大人无故被害当然是此事起因,但是太子殿下志在并吞鸿蒙,让飞雁全无还手之力,才是太子殿下的根本雄心!”

  胡锦旗想着越晨曦之死与太子之令的日期相左,很明显,越晨曦纵然不死,南隐也是要下令进攻鸿蒙的。但那又是为了什么理由呢?为什么当初南隐的命令里,理由写得含含糊糊,只说是鸿蒙有重大不利于金碧之事,必须兴兵问罪,以立金碧之威。那“重大不利金碧之事”又是什么?为什么当初不写清楚?现在看来,除了越晨曦之死,也未见其他之事啊?总不能南隐提前预知到这件事了吧?

  他心中的疑问不便问施成杰,此人是南隐的心腹,更是南隐用来看住自己的眼线,问也白问。

  锦灵那边,只送了一封信回来,言明就快到达京城,又说了些思念他的话,但路途遥远,信件抵达得较慢,算来她应该已经进京回宫了,不知道她那边的情形又如何?

  就这样又耽搁两日,忽然间来了一位他怎么也没想到的客人:裘千夜。

  乍然听闻有一位姓裘的公子来访,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当裘千夜真的笑吟吟地和童濯心联袂出现时,他又是吃惊又是高兴。

  “哈,飞雁的帝怎么会跑到我这里来?”他笑着将裘千夜迎入帅营,童濯心四下张望,“怎么锦灵不在吗?”

  “锦灵回京去了。”胡锦旗道,也没有什么隐瞒。“她有些话想当面和她父皇、皇兄去说。”

  裘千夜和童濯心对视一眼,眼中似有深意,童濯心的眉心也蹙了起来,低声道:“你不该让她回去的。”

  胡锦旗一惊,看出他们有话要说。先叫过一名自己的心腹士兵,吩咐:“去营门口看着,若是施大人要来,便说我这里有重要贵客在见,请他暂时不要打搅。”

  “施大人……”裘千夜笑笑:“莫非是那位任的兵部侍郎施成杰?”

  “你倒是消息灵通。”胡锦旗看他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不是我消息灵通,是这几国之间,风吹草动都能传得沸沸扬扬,堂堂金碧的中流砥柱胡家近来失宠,被个任侍郎压得抬不起头,这样的大事,各国谁不是听得欢欣鼓舞的?”

  胡锦旗把脸一沉,“你就幸灾乐祸吧。你以为没了胡家,你们飞雁就能抬头了?”

  裘千夜笑道:“怎么你倒冲我急了?又不是我要冷落胡家。我和你当年有个五年之约,我可没忘呢。若是在此期间你先失了势,我不是连对手都没有?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不怕没有对手,就怕对手不强。”

  童濯心在旁说道:“今天你们两人就别斗嘴了。千夜,你是要和他谈正事的。我想,胡将军也不知道这次事件的始末吧?”

  胡锦旗看着两人:“我和你们都这么熟了,我心中是有些疑惑,便有话直说了。”他将自己去见周襄时的所听所想和裘千夜、童濯心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心中是奇怪,太子还不知道越晨曦会出事,便命我进兵鸿蒙。但除了这件事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会让太子如此动怒,非要将两国拖到战火边缘?”

  裘千夜点点头:“你想的没错,不过我若告诉你真相,只怕你听了心里会难过。”

  胡锦旗微怒道:“你几时也这么婆婆妈妈,说话要说一半了?”

  裘千夜看着他:“因为太子早已知道越晨曦会死,所以他才先命令给你,为的就是在越晨曦死后,你的大兵会瞬间出现,给鸿蒙一个致命的打击。”

  胡锦旗微一沉吟,脸色忽变:“你该不会是说……越晨曦的死,是太子算计好了的吧?”

  “是。不只是驿站的火,还有之前的刺客事件,都是南隐算计得清清楚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生。”

  胡锦旗霍然起身,怒道:“这不可能!太子殿下为何要这样做?越晨曦可是他朋友,鸿蒙又将与他联姻,放着好日子不过,好朋友不要,折腾这么一圈,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吗?”

  裘千夜淡淡道:“南隐就是这么个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刺客之事,当时我也在益阳,越晨曦已经默认了。只是那一次刺客没有杀死他,所以才会有后来第二次的纵火事件。不过纵火事件与刺客事件不同,虽然都出自于南隐的授意,却是越晨曦和另一人的分头所为。也就是说,因为越晨曦没有杀死自己,另有一人受命于太子,必须将这个‘错误’扭转过来,所以才会有了第二次的纵火事件。”

  胡锦旗越听越心惊:“这是你的猜测吧?你说的这‘另一人’又是谁?”

  “此人你认识。也是你们胡家的。胡清阳。”

  “胡清阳?”胡锦旗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裘千夜,你真是越编越离谱了。清阳也是我胡家年轻一辈的翘楚,和你同行时可曾对你不利过?你应该清楚他的为人。”

  裘千夜伸出两指:“我送你两句话:此一时,彼一时。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胡锦旗是个坦荡人,但不见得身边所有人都是如此。就是越晨曦,你想得出来他为了遵太子命,会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吗?”

  胡锦旗来回踱步,摇着头道:“我还是不信,这终归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不信我没关系,有个人说的话你应该是信的。”

  “谁?”

  “胡紫衣。”

  胡锦旗沉声道:“她现在人呢?”

  “还留在鸿蒙,有人需要她照顾。”

  胡锦旗不解:“她几时变成大夫了?”

  裘千夜神秘一笑:“回头你便知道了。不过眼下……还是替你的锦灵担心一下吧。”

  提到锦灵,胡锦旗的心又悬了起来,“锦灵……她是公主。”

  “越晨曦还是南隐的好朋友,你胡锦旗还是他南隐的妹夫呢。看南隐怎么对待你们的?你以为锦灵入京能问出什么来?”

  胡锦旗对裘千夜的话是半信半疑的。信,是因为他自己心中也有那么多的困惑,裘千夜的虽然匪夷所思,但似乎都能验证他的疑问。怀疑,是因为裘千夜到底是飞雁人,他知道裘千夜的精明,多计多智,也知道裘千夜对金碧根深蒂固的反感和恨意,所以他的话,必然不能全盘采信。

  他看向童濯心:“紫衣还好吗?”

  童濯心微笑道:“很好,也许是她这辈子再好不过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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