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毁大阵和突然间暴起杀人,既让元始天尊几人看不懂,又让他们心头惊骇,那出手的齐长春和使刀的赤膊巨人的境界他们完全看不透。
咚!
驼背老妪把手中的龙头拐杖往地上重重地顿了下,目光森冷地扫视着其他人,厉声警告道:“不管你们哪个,谁要是敢动我们家小姐一根汗毛,老身必拼上这条老命报复。”
齐长春摆手笑道:“覃婆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陌北界燕家的大小姐没人敢动。”
驼背老妪沉着脸道:“那最好。”
齐长春看向老妪身边的斗篷女子,捋须笑道:“素心姑娘,没事多笑笑,别被覃婆子带坏了,整天板着张臭脸,就跟别人都欠她银子似的。”
斗篷女子噗嗤一乐,刚要说什么,突然咳了起来。
齐长春一脸惋惜地摇摇头,转而看向另一个方向的白袍老者,说道:“宇文怀,听说你家的少公子借助宇文家的神器沧海尺先一步下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个人呢?要是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就不费功夫了,这就打道回府。”
白袍老者和他身旁的魁梧汉子没有搭腔,但二人的神情里透着凝重。
他们刚刚用宇文家的秘法感应宇文波的方位,没有得到丁点回应,有两种情况,一是宇文波正处在某处可以隔绝他们宇文家秘法的异境里,或是宇文波已经身死道消。
魁梧汉子右手一翻,拿出一盏魂灯托在手掌上,灯芯熄灭,没有重燃的迹象。
白袍老者见状,心里又是一沉。
这盏魂灯是宇文波的,他来到下界时,两界的壁垒隔绝了他和魂灯的感应,魂灯自然熄灭,可如今把魂灯带到这下界来,没有重燃起来,这显然不是一个好讯息。
齐长春看向魁梧汉子手里的魂灯,嘴角一咧,道:“哦,你家少公子是不幸遭难了么?那可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他那压不住的嘴角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齐长春,你想死吗?”
魁梧汉子身旁的那两个妖媚绝美的女子冲齐长春厉喝道。
齐长春哈哈一笑,道:“老夫虽然年事已高,但是雄风仍然不减当年,两位小娘子想取老夫的性命,若没有夜战七次的能耐,怕是不行。”
“就你?”
嘴角长着颗红痣的妖媚女子看着齐长春,视线缓缓下移,在其裤裆位置停了下来,嫌弃地撇撇嘴,“还没有颗花生粒大,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玩意,也敢大言不惭。”
“哈哈……”
齐长春捋须大笑,但是眼底闪烁着寒芒。
驼背老妪沉着脸道:“收起你们的污言秽语,别污了我家小姐的耳朵。说正事。”
白袍老者开口道:“我们几家在天上都颇有能量,肯定都得到了关于那人的一些信息,就别藏着掖着了。”
齐长春道:“关于那人的信息也没多少,无非就是一副画像和他所在的星域。”
驼背老妪点头道:“没错。”
说完,三人突然沉默,而后一起转头看向独自一个人一伙的背剑青年,皱起了眉头。
他们三家在天上颇有能量,但背剑青年没有,他们不想和其共享信息。
可背剑青年不好惹,他们在上界时已经领教过他的剑。
背剑青年开口冷酷道:“别惹我!”
众人:“……”
白袍老者不悦道:“我们不想和你共享信息,你别跟着我们,快走吧。”
齐长春道:“真要动真格的打一架,我们并不怕你。”
驼背老妪没有说话。
背剑青年面无表情道:“别劝我,我就要白嫖!不爽,那就打一架,打到你们跪着求我白嫖!”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