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石头见小小在抹眼泪,顿时就急了。
“媳妇,媳妇,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小抹了一把眼泪,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哭。”
袁石头猜想小小应该是近乡情怯,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情绪。
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捏住小小柔软的小手,以示安慰。
小小知道他的想法,但依旧抽出了自己的手。
对他摇摇头:“外面不比我们山上,随便拉手都可以。
这里被人看到了,会乱说的。”
袁石头也很无语:“这些人真是吃多了没事儿干。
人家两口子拉拉手也要说。
那人家钻被窝的,他们咋不去说?”
小小好笑的瞪了他一眼:“那叫耍流氓,被抓住了是要坐牢的。”
“啥”,袁石头惊讶道:“两口子钻被窝也不行?”
小小白了他一眼:“你小心点,那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听不到。
两口子在家里钻被窝,没人管,去外面就不行。
会被当成流氓罪判刑的。
你没听到那些人说吗?”
袁石头很想说:我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哪管别人说啥?
其实小小也不知道,都是一路上听别人说的。
见袁石头还要说,小小连忙制止:
“你别说了,我也不清楚。
咱们还是小心点。
记住,你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小点。
还有要笑着说话,别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把人给吓到了。”
说着又看了看袁石头脸上的疤痕。
虽然淡了很多,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有些人,只要看到脸上有疤痕的,自觉认为那不是好人。
袁石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疤痕,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管得也太宽了吧,胆子还那么小。
我这疤痕好好的,怎么就吓着他们了?
连你都不怕,他们有啥好怕的。”
他觉得自己媳妇小小的,胆子也是特别小的。
这会儿他已经主动忽略了小小打猎时的狠劲。
小小不想再跟他多说下去,免得别人听到了麻烦。
她扭头四处打量着周围,除了几棵杨槐树外,其他很多地方都变了样。
依稀还是能看出熟悉的地方。
附近没有看到人影,应该都在干活。
两口子昨夜是宿在野外的,并没有去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