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世纪,这样的席子好的能卖到到一两千。
这还是保守价。
哎,她怎么忘了这时五十年代。
而且还是与外界不通的深山。
能卖到这些钱,恐怕都是好价钱了吧。
果然,有些村里人都用羡慕的眼光对袁母说:
“你家这门手艺还挺挣钱的,
要是能多打几张就财了。”
袁母眼里带着笑,嘴上却说:“打席子也挺累人的。
满仓都折腾了好久,手上都是伤口。
才换回这么一点,要还清债务还差的远呢。”
有位婶子安慰道:“不急,不急,慢慢来。
日子总会好过的。”
袁母笑着说:“幸好我家小小是个聪明乖巧的。
自从她来了后,家里都被她收拾的井井有条。”
被她提到的云小小此时正在跟货郎打听外面的情况。
“叔叔,你在外面跑,可有什么新鲜事生?”
货郎叹了一口气:“咱们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事生?
还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云小小眨眨眼睛,假装一个无知的女孩:
“外面还在打仗吗?”
货郎看向云小小的眼里都是探究,见她清澈的眸子里并没有其他。
这才摇摇头:“我就是个在山里跑货的普通货郎。
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
云小小也不着急,有些事情是不能谁便说的。
“那叔叔你一般多久来一次?”
货郎还蛮喜欢眼前这个天真又不做作的女孩。
于是便与她聊了起来。
他告诉云小小,每个两月他就会来一次。
主要是山路不好走,他还要去别的地方走走。
交谈中云小小也知道了货郎叫万金。
别人都叫他万金油。
因为他特别健谈,见人都是一副笑脸。
只要不是什么敏感的话题,他都知道一些。
别人问起,能说的他都会说。
当然,不能说的,他也夸口不提。
云小小也很佩服他,这是一个比较通透的人。
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
难怪,他宁愿辛苦些,也只是在乡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