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道:“官爷,这是我们安远侯府的家事。。。。。。”
“女儿。。。。。。我的女儿。。。。。。”
江檀听着这声音心里一惊。
只见姜家的马车刚刚停稳,姜母便朝着这边过来了,步履匆忙。
而郡主府的马车也先后脚赶到了。
护卫收起了佩剑,满脸疑惑。
苏婉容冲着江檀得意笑笑:“人家母亲都找上门来了,看来我所言非虚吧。。。。。。”
话音刚落,姜母便越过众人,一把将江姑娘搂在怀里,哭得满脸是泪。
江檀不知母亲这是在演什么戏。
不解地望向不远处的赵嬷嬷,却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紧绷的神经才得以稍稍缓解。
母亲足智多谋,定是想出了替她解困的法子。
苏婉容轻轻在姜母耳边唤道:“您就是姜夫人吧,如果刚才没听错的话,您应该是在唤这位姑娘女儿吧?”
姜母抬头,已是泪眼婆娑。
她没有理会那女人,而是继续搂着江姑娘道:“我方才听人说宝相寺着火了,还死了不少人,想到你今日去寺中为胞姐祈福。。。。。。”
“吓得我魂不附体,生怕又弄丢了你,急忙驱了车马赶了过来。”
江檀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
苏婉容还没有听出弦外之音,锲而不舍地追问道:“姜夫人,她是您的女儿,姜昙吧?”
姜母掏出帕子,揩了揩面上的泪水。
十分不悦地瞥了她一眼,随后又嫌弃地将目光挪开。
“你是哪家的妇人,我认得你吗?”
“我们姜家的事,与你何干,一口一个姜夫人地追着我问,真是不懂礼数。。。。。。”
她压根没给对方留面子。
苏婉容被这话噎得面红筋涨,只能暗暗对沈晏清使了个眼色,叫他说话。
姜母的眼神自然是好使的,见二人挤眉弄眼的,也适时刻薄道:“沈家后生,这妇人不会就是你新纳的姨娘苏氏吧?”
并做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不出半点破绽。
“我家长女尸骨未寒,你就急着纳了一个这种东西进门?”
沈晏清垂眸不语,耳廓却红得简直要滴血了。
“早知安远侯府是这种人家,当初说什么我也是不愿让女儿嫁过去的,真是败坏门楣。。。。。。”
姜母说的话,苏婉容是一个字也不肯相信的。
直言道:“你家长女是谁,不正是眼前这个女子吗,你这妇人在说什么胡话?”
“不得无礼。”
沈晏清自知在姜母面前折了面子,厉声训斥道。
看来这苏婉容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姜母看气氛到了,便牵着江姑娘的手,说道:“姜家的事你们不知也是自然,昙儿实际上是双生胎,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姜叆。”
“在她六岁那年,正值上元节那日,街上的花灯扎得很是好看。”
“亡夫带着她出去赏灯游玩,却不甚与其走散,我们多方打听,才知是叆儿是被一妇人拐走了。”
“叆儿是被那老妇卖到了富贵人家,可天有不测风云。。。。。。”
姜母正细细诉说着,赵煦之却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接着道:“可天有不测风雨,树大招风的方家人却在一夜之间被江洋大盗洗劫了个干净。”
“那会本王正受召回京,恰巧在途中遇到了逃命的方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