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贤听到他是县官的家丁,更加不爽了,那个贪官,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问道:“你家老爷当官,又不是你当官,你嚣张什么啊?方才我亲眼看到你羞辱巧巧姑娘的,你抵赖不得,如果你不是抵赖,你可有证据?”
那家丁抵赖不了,兀自强硬的说道:“那我有说错?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放回来,偏偏放她回来?她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跟星辰殿合谋好了,要对我们临县老百姓做什么事呢?”
面馆老板气得抡起扫把拍上来:“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污蔑我女儿,我女儿清清白白!”
李修贤阻止了他,举手说道:“各位乡亲父老,那正好了,我家娘子是个女郎中,她医术高,可以给巧巧姑娘把脉,确诊她是否有身孕,甚至有没有破身,那都是很容易的事。”
张慕雪拉过哭泣着的巧巧,替她把脉,好一阵,张慕雪才说道:“脉象平稳,并无异常,也无身孕。这恶奴怕是在故意挑事。”
镇民们将信将疑的样子,那家丁趴在上又说道:“我呸,你们串通好的吧?而且你说把脉,你怎么证明你是大夫?”
“呵呵,不知死活。”张慕雪望了众人一圈,道:“哪个有疑难杂症大可以上来试一试,看我说得准不准,那不就证明我是不是大夫了?”
众人议论纷纷,这个方法简单实用。
李修贤跟着说道:“如果能证明,那么也证明了巧巧姑娘的清白,也就坐实了你这家丁在污蔑巧巧姑娘,到时候……嘿嘿。”
李修贤故意没把话说全,可把那家丁吓得面无人色,冷汗渗渗。
话音刚落,一个小姑娘被她娘亲推了出来,道:“大夫,我家娃儿最近总是闹肚子疼,也不爱吃饭,有时候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还磨牙,镇上的大夫都拿她没办法。”
张慕雪看看那个小丫头,面黄肌瘦,手还不时的按着肚子揉啊揉。
她检查了一番,才说道:“长虫了,估计得有半年多了。”
“哎,对对对,镇上的大夫也是这样说的。”大婶很激动的说道:“可是吃了几次药都没什么用。”
听到大婶这话,众人不由得对张慕雪改观了,虽然她很粗鲁,但还是很有本事的嘛,这年头女郎中可不常见。
“哎呀,我就说嘛,巧巧姑娘怎么会撒谎呢?真可怜,被人这样欺负,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宁愿相信那狗官的家丁,也不相信老刘的闺女吗?”
“就是,我刚才就说,巧巧姑娘怎么会撒谎呢?”
“可不是吗,原来是那狗官的恶奴在挑事。”
“呸,狗官手下有狗丁,它们除了乱咬人还会啥?整天就知道收税,收税。”
“哎呀,刚才我真是愚蠢,我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对不起巧巧。”
镇民们你一言我一语,一方面是出于对县官的厌恶,另一方面也是相信了张慕雪是女大夫这个事实,还有就是内心的愧疚。
被七妹踩在地上的家丁也无话可说,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张慕雪看了病,说道:“镇上大夫开的哪些药,我看看。”
大婶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过来,张慕雪看过后,摇摇头,撕碎了药方,道:“这不行,蛔虫虫卵杀不死,治标不治本。我这里有一颗药,保准半个时辰药到病除。”
说着,张慕雪掏出药瓶子,那大婶刚想要拿,却是被张慕雪躲过。
她正色说道:“你以为我这药是天上掉的?这可是我花了很多功夫,专门治虫子的,用在你家孩子身上,那是大材小用,我可不能白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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