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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书吧>独宠,冲喜霸妃 > 040 二女同心冒死求嫁(第1页)

040 二女同心冒死求嫁(第1页)

  尽管宁如烟喜欢羽千夜,但多是趋于表面,她爱极羽千夜的俊美无双,倾城之貌,又喜欢他权势滔天,才华出众。

  但真说到有多爱,或是爱的死去活来,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羽千夜得的可是时疫,时疫又非什么风寒或小病小痛,一两剂药下去就恢复如初了。如今,帝都盛传羽千夜危在旦夕,早晚难逃一死,她对死人可没兴。

  幸而亲娘老子会帮她想法子脱身。

  然而宁如烟左思右想,总觉得即使有姐姐和父亲去向皇上求情,这事恐怕也不保险,皇上非比寻常人,一言九鼎自不必说了,就是皇家的脸面也丢不起啊!

  倘若自己不符合王妃的规格,或是也学那些大臣之女,抢在皇上下旨之前嫁了,料想皇上就是想怪罪,也得看在皇后娘娘和父亲的份上从轻落吧!顶多不过是训斥他们一顿,难不成还会降下什么杀头大罪?

  宁如烟权衡了一番利与弊,又抉择了一番生与死……最后,一拍扳——抢先嫁!

  宁如烟做好了决定,稳下心思,开始暗中挑选可心意的男子了。

  假使是以往,光凭着宁太师的招牌,湮国想娶宁如烟的男子多如牛毛,犹如过江之鲫。可如今正值各大臣嫁女之际,但凡名门子弟,贵族公子,早被哄抢一空,饶是那门第中上,头面齐整的男子,也不见得还剩下几个。

  关健是宁家有口难言,肯定不能说是替次女择婿啊——哪个人会糊涂到分不清皇上大还是宁太师大?为了娶宁如烟公然和皇上做对,绝非明智之举。

  宁夫人想了个辙,放出话来,太师府要为庶女宁绯烟择婿。

  宁如烟打的好主意,宁绯烟与她一般大,身份相貌虽然都不如她,但到了临嫁时,她代替宁绯烟上花轿,一旦穿上嫁衣,蒙上红盖头,再买通喜娘和丫鬟婆子,谁又会知道真假?再说了,只要和郎官拜了堂,再骗对方洞了房,那事情就无法更改了。

  宁夫人其实不赞成这个主意:“烟儿啊,你可是正经八儿的嫡女,当匹配人中龙凤,宁绯烟那小贱人一介庶女,能挑个什么好货色?到时岂不委屈死你?”

  “娘,您醒醒吧,此一时彼一时,还有人中龙凤的男子供女儿挑吗?便是那些表兄、表弟们,对我尚且避之唯恐不及……只要对方还算称头,我也就嫁了吧!横竖以后有皇后娘娘和爹爹帮衬着,您女婿同样可以飞黄腾达。”

  宁夫人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只有无奈地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待事情平息了,还怕女婿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吗!”

  事情就这样定了,未免夜长梦多,太师府刻不容缓的为庶女择起婿来。

  此次,宁太师降低了择婿标准,毫不犹豫的挑了自己下属的儿子,然后紧锣密鼓的准备嫁女事宜。

  宁绯烟出的那天,也是非常热闹的,瘦死骆驼比马大,固然是庶女,那也是太师府的庶女。不过再盛大的婚礼也引不起百姓围观的兴了——这个把月来,只要他们喜欢看,一天可以看十来场几顶花轿为了争道而引起的盛大斗殴……

  帝都的道再宽再多,也架不住娶亲送亲人多。

  人多难免事非多!再说拜堂是要讲究时辰的,误了时辰会带来莫大的祸患。家家户户办喜事的都想自家的花轿先行,想要分出先后,惟有狭路相逢,勇者胜!这种关健时候,正是拼爹拼银子的好时机……

  故而如今帝都娶亲和送嫁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俱要有一身过硬的功夫——指不定在哪个道口就群起而殴,死人也是常有的事儿,没过硬的本领,你就等着被踩死吧!

  坐在花轿里的当然不是宁绯烟,而是一身红色喜服,头盖流苏红绸盖头的宁如烟。

  宁如烟在一片震天的喧闹嘈杂和哄堂大笑中拜了堂,揪得紧紧的心也放下来了。先前她一直提心吊胆,惟恐代嫁的事儿有什么纰漏,所幸一切顺利的令人不可思议,即使在路上遇到其它几顶娶亲的花轿,也仅是耽搁了一会儿就出行了,并未生百姓期望的打架斗殴事件。

  待坐到婚床上,她终于可以吃下定心丸了——时下,娘子脸上的妆容甚是厚重,基本看不清是不是本人!她又在脸上多涂了几层白粉,刻意将妆容画重了些,估计就是她亲娘老子也认不出她来。

  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郎官仿佛是为了配合她,居然连盖头都不揭,也不开口说话,直接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洞房。

  她心里一喜,心想,这样更好!

  即使揉在她酥胸上的手如同枯树枝,刺得人生疼,她都未多想,只以为郎瘦。郎亲她嘴时,也只掀开她嘴上的盖头。她闻到对方身上和口里一股难闻的怪味,胸中顿时翻江倒海,险些当场呕吐出来。

  她忍不住想掀开蒙在脸上的盖头,看看郎为何会这么臭气熏天。但还未等她有所动作,郎官已迫不及待将她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架,对准地方顺势而入。

  “啊!”宁如烟吓了一跳,出了一声惊叫,并不是疼,有异物入侵,她只是下意识叫了一声。

  到这时,她胆子大了,干脆自己揭开蒙在脸上的盖头。

  龙凤喜烛透过廉价的红色纱帐透进来,一花白头的老翁压在她身上吭哧吭哧的喘着气……宁如烟惊骇万份,以为自己在梦中,就那么愣住了!

  见她瞪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那老翁咧起瘪嘴,露出几颗黑糊糊的牙齿,以及没有牙齿的肉色牙绑,开心地一笑,苍老沙哑的声音透着甜蜜:“娘子——”

  “啊……”宁如烟连你是谁都没问出来,就头一偏,赫的晕的过去。

  这情形真是:十八娘八十郎,苍苍白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次日,当宁太师方得知女儿昨日的花轿在路上被抬错了,嫁给了一个倒夜香的六十老叟时,宁太师也受不住这沉重的打击,一头歪倒在铺了红色锦布的太师椅上……

  抬错花轿,嫁错郎也就算了,横竖宁太师有权有势,只要将这名比他还年长的老头子女婿暗中除去,再给宁如烟寻门好亲事,这事也就遮掩过去了。

  可偏偏在此时,皇后和宁太师谋害皇嗣的事浮出水面,且证据确凿……

  想当然耳,这件事少不了羽千夜的功劳。

  若不是他,皇上也不会那么快就现皇后和宁太师谋害皇嗣,并迅搜齐了证据。他这人小气巴拉的紧,又爱记仇,皇后和宁太师那般得罪他,宁如烟又烧了他的东西,他没有乌龟的好脾气,理所当然的要报复回去了。

  他以一招釜底抽薪让皇后和宁太师倒了台,顺便还让宁如烟嫁错了人,方觉胸中出了一口恶气。

  ……

  皇后的事告一段落了,可奄奄一息,身染时疫的宝睿王却一直拖着病体,始终没有薨,真是出人意料,令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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