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牛肉,也不喝羊奶,我也并不喜欢看报纸,我唯一的乐趣就是在下午时光坐在窗边享受我的红茶。”
“我想你知道我是谁。”
“很遗憾,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知道像您这样优秀人才的名字的。”
这个绅士有些为难的吐出这样一句话,随后就将门重新关上了,还传来了锁门的声音。
“。。。。。。”
“林科先生?需要我们动用武力吗?”
欧文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这个家伙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装傻!”
“冷静些,我的朋友。”林科和善的笑着,“面前这位先生,他的举动虽然很像一位绅士,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和老鼠无异,这其实是一种自娱自乐,是他自以为的高雅。”
“考虑到我们时间紧迫,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我们需要用相同的态度来对待他。”林科走上前,面对着门。
“请让开一些,我怕会把你崩伤。”
“让我看看您会怎么做。”欧文让开道路。
林科摘下自己的白色手套,用那只手轻轻的在门的边框上弹动起来,随着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门开始晃动,当门的最后一根插销也被弹碎之后,欧文已经看到门只是虚浮的立在那里。只要轻轻一点力气就可以将它推倒。
“你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你们作为绅士的礼节去哪里了?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就把我的门破坏成这个样子?”
在平房内很快就传来了一些声音,林科走近些将耳朵靠在了门上。
“芝麻开门!”
欧文看着他面前的林科医生仿佛瞬间作出了什么决定,他抬起自己修长的腿,重重的往门上踩了一脚,欧文敢打包票,那扇门绝对暗藏玄机,虽然表面上看是木门,但实际上里面包了一层几公分厚的铁——因为他的门也是这么做的。
但是那扇门瞬间变了形,在门的中间赫然出现了一个深深的脚印,保守估计有着几十公斤重的铁门就这么朝着屋内飞了过去,但诡异的是,铁门飞入屋内的时候,他只听到了一个类似于沙包落地的声音,却没有铁门落地的清脆响声。
“请进吧,女士们先生们。”林科和善的说道,“我相信屋主人现在没有意见了。”
格赫萝丝好奇的钻了进去,踮着脚打开灯。
“人呢?”
“我在这!”
汉考克并没有走远,他在查看门的情况的时候,被飞过来的铁门狠狠的压倒在了地上。
“我不能呼吸。。。。。。”
似乎是门凸起来的地方卡住了他的脖子,他倒在地上费劲儿的说着,抬头的样子几乎怯懦,他的左腿出现了不自然的弯曲,一些暗红色的鲜血正缓缓的在地毯上淹开来。
“请帮帮我。”
“你还好吗?汉考克先生,我想你需要一些帮助——您的门突然动手打了您一下,我们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是门先动的手。”
“我认为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憋红了脸,“我真的没法呼吸!”
林科关心的走上前,“您瞧!这扇门居然还跪压在您的身上,我这就来帮您的忙。”
林科走上几步,微微的将门抬起一些,让这个看似普通的酒保有呼吸的空间。
“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酒保,他的腿已经被砸伤了。”欧文提醒道,他实在看不出来面前的家伙有什么特别之处,没有以太波动,情绪也非常稳定,完全没有和神秘打过交道的迹象。
“我知道,所以我们就单刀直入吧。”林科说道,“我们时间不多,你只有一次机会,认真回答我说的话。”
“你想问什么?如果想喝酒,我可以给你免单。”汉考克哀嚎道,“我只求你尽快把我送到医院去。”
“你曾经作为神圣会议的会议主持人活动过,而在今天早上你收到了来自于神圣会议的信,你现在必须和我们一起回到对策局。”
“神圣会议?那是什么东西是某一次事件的名字吗?您说的话我一点都没明白,您就像是一个强盗,平白无故的闯入我的家里,折断了我的腿,光明神保佑我只是一个酒吧的酒保。。。。。。”
汉考克磨砂黑的脸庞满是扭曲,“我的腿已经没有感觉了!”
“好吧。”林科总结起来,“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杜克-汉考克先生,我给过你配合的机会,但你选择了拒绝。”
“饶恕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其他的事情,您是否找错的人,只是跟我同样名字的人?”
林科仅仅是将门放了回去,汉考克的腿立刻重新受到了压迫,鲜血流淌而出,他用熟练的母语胡乱吼着,欧文肯定这家伙绝对是在骂人。
会不会真的找错人了?或许这个家伙真的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酒保?在欧文的眼里面前的汉考克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哪怕在此之前欧文察觉到林科已经用以太测试过这个家伙,但面前的酒保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天哪,怎么可能?欧文立刻掐灭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重新扫视了一眼身后的花园,那儿种满了黑玫瑰——正常人可不会种植这种东西。面前的汉考克绝对是一个善于伪装的高手!
自己善于躲藏和替换身份,而汉考克绝对是一个能将自己催眠的存在,毕竟自己的牌面已经押在了林科身上,若他出了错。。。。。。他绝对不会出错!
“闭上眼,欧文先生。”林科说道,“接下来我要做一些有损san值的事情,你若是看了,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欧文立刻听话的闭上眼,同时他竖起自己的耳朵——林科没有说不能听。
很快他听到了一阵滑腻的声音,同时闻到了一股水气,他立刻开始大口喘气,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被淹在水里,仿佛即将窒息,似乎有什么类似于章鱼的东西,用触手绕住了他的脖颈。
这是什么手段?难道是海洋之主本身吗?欧文很快的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一根注射器,狠狠的扎进了自己的手臂里,这才感觉好些。
“这是什么?”他听到汉考克挣扎着,“为什么这里会有。。。。。。触手?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