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的知晓什么重要的信息,为何不先告诉自己?
或许,曹管事压根就不是同自己有关的人。
而是有人想要故意引导些什么,让他以为曹管事也是自己人,因而利用那颈后的印记,挑起自己同齐国公府的对立。
若如此,“妖妃”一事,倒也就不必深究了。
德明带着他们,进入玉宸殿,拐到了偏殿。
“几位大人,实在对不住。今日散朝后,便有几位大人一直留在玉宸殿内同陛下商议国事,这才耽误了小人去见几位大人的时间。如今他们还未离去,只得委屈几位大人,在偏殿稍事片刻。”
偏殿内一应事物齐全,还有上好的点心果子,四人颔谢过,进入了偏殿内。
可没想到,这一等,便等了许久。
其间一直隐约可听到争执之声,经久不平。
直到天光渐暗,偏殿内的果子点心都换了一茬,德明方才来请他们入玉宸殿。
整理衣冠,站在玉宸殿外,恰好与将要离开的几人打了个照面。
伯懿垂侧立,但依旧察觉到了几道打量的目光。
不过,盯着他只是捎带,大部分还是冲着玉浅肆去的。
有人直接冷哼一声,阴声阳语,也有人不屑一顾,直接离开。
当然,这其中,也有几人,落后几步,同长身玉立不为世俗所动的玉浅肆笑着问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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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到今早,酒书再次来报一无所获,他才骤然明晓一件不敢深思之事。
这个看似摆在明面儿上,亲民且入世,传闻颇多的玉家,依旧是一团神秘。
除了十多年前那一桩因闹得太大,不得已被世人知晓的旧闻之外,竟无人知晓其他。
可是,当年那事,不过是玉家嫡系之间的斗争,应当与她这个手握玉里乾坤的下一代当家人无甚关系才是。
“诸位大人,过了前面的摘星楼,便是内宫了,玉宸殿便在不远处。”
除了玉浅肆之外的三人,都是第一次入宫,德明办事妥帖,借着热情的性子,将宫内一应禁忌十分合宜地讲了出来,却不会让人感到丝毫不适。
说话间,五人穿过了摘星楼下的小拱门,进入了内宫。
“这道院门后便是后宫,几位大人,可不要走错了。”
圣人少年登基,后宫空置,至今并无几个妃子,更不用提立后之事。因而,后宫内,只有几个前朝的老太妃们,可若是一不小心冲撞了她们,也是了不得的大事。
看到那扇挂着“谨绣”的朱漆大门,玉浅肆与伯懿不约而同对了眸,继而又十分默契地错开眼神。
心中所想,却是相同。
曹管事临死前说“妖妃祸国。”
只是,如今的大明宫,何来妖妃?
圣人无实权,何况他那屈指可数的后宫?
若说圣人生母,勉强也算得上是“妃”,但她早在十年前就殁了。
实在令人费解。
最奇怪的是,伯懿询问其他故旧有关“妖妃”之事,都并无任何线索。
要么,便是曹管事知晓其他人所不知晓之事。
要么
他想到了他颈后的那个印记。
曹管事在看到方印的信息后,并没有来找自己,而是自作主张,布局杀王嵩。
若他真的知晓什么重要的信息,为何不先告诉自己?
或许,曹管事压根就不是同自己有关的人。
而是有人想要故意引导些什么,让他以为曹管事也是自己人,因而利用那颈后的印记,挑起自己同齐国公府的对立。
若如此,“妖妃”一事,倒也就不必深究了。
德明带着他们,进入玉宸殿,拐到了偏殿。
“几位大人,实在对不住。今日散朝后,便有几位大人一直留在玉宸殿内同陛下商议国事,这才耽误了小人去见几位大人的时间。如今他们还未离去,只得委屈几位大人,在偏殿稍事片刻。”
偏殿内一应事物齐全,还有上好的点心果子,四人颔谢过,进入了偏殿内。
可没想到,这一等,便等了许久。
其间一直隐约可听到争执之声,经久不平。
直到天光渐暗,偏殿内的果子点心都换了一茬,德明方才来请他们入玉宸殿。
整理衣冠,站在玉宸殿外,恰好与将要离开的几人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