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就连大理寺的人,都面露不满。
他们当衙门里当差的都是傻子吗?
永乐坊毗邻主街,怎可能不来巡看?难道是现这里出了命案,怕担责任?
玉浅肆嗤笑一声:“我不在乎你们有没有玩忽职守,若是得闲,不妨去看看马参军。毕竟。提刑司的看门犬,可不能伤了腿啊。”
言语极尽刻薄之能事,饶是泥人,也会被激出三分血性来。
其中一人已失了理智,赤着面色,正要辩驳,就被理智尚存的另一人拽住了。
这红衣厉鬼,可还是个疯子,小心小命儿丢在这里。
二人忿忿,却也不得不哈着腰告退。
翳云倾覆,更将这院子里的破败显出了三分。
玉浅肆盯着满地的落叶,默了半瞬,浅眸中泛起涟漪翩翩。
终还是不忍心,缓缓吩咐:“耀光,跟着那两人吧。”
方才回到门外盯守的随风与两人错身而过,又携信儿而来,这次怀着几分焦心与忐忑,不似方才的凌人之势。
“司尹大人!”
见大理寺的人虎视眈眈,迟疑了一瞬,拧着眉垂疾走至她身边,不知低语了什么。
玉浅肆闻言一怔,身形微晃。
还是伯懿眼疾手快,先一步扶稳了她。
“你没事吧?”言语间皆是忧心。
“无碍。”
她闭目,默念清心咒,循着往日的呼吸频率。
再次睁眼,满含怒意望向随风:“随风,你可知错?”
随风惊惧交加,似是不可置信般。却终还是在玉浅肆的浅眸凝视下,垂道:“属下知错。”
“你办事不力,玩忽职守,数罪并罚,即刻起免去提刑司无涯卫之职,现在立刻,给我滚!”
随风仰,不可置信。
“大人。”
见玉浅肆要走,又起身追了几步:“大人,属下知错了,求大人再给属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玉浅肆却一甩衣袖:“现在就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随风呆立了半晌,八尺男儿却似一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茫然无措。
可见玉浅肆背影决绝,拧着眉深深一礼,将无涯卫的佩刀卸下,并令牌一同交给了伯懿,拖着步子离开。
这变故着实突然,令让在场所有人不知所措。
玉浅肆似是扔在惊怒之中,连呼吸都深了几分,强撑着对另外几个满面茫然的无涯卫一一叮嘱。
“将尸体带去义庄,在这院子里全力搜寻,尤其是温度较低的密闭空间,有任何蛛丝马迹,都着人立刻报与我知。”
吩咐完毕后,看也不看所有人,转身匆匆离去。
伯懿紧随其后,手中还怀抱着方才下意识接过来的佩刀,入手微沉时,还带着几分前任主人的温度。
不由心中惴惴。
随风究竟做错了什么,能让她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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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推理悬疑类的故事,和感情流这种细水长流不同。每天追读会非常辛苦,总要停在有悬念的地方,特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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