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的兵器,要像这截丝一般。需要用法子将这些断丝连在一起,可以连得很长,且不能影响使用它的流畅性。最好要杀人于无形之中。”
伯懿已经晓悟玉浅肆来此的目的,但看这不起眼的小农具铺,真能造出那样的东西来?
那人又咽了口唾沫,生硬道:“这位贵客,虽然我很想赚这银裸子。可您所言,我实在做不到啊。若是刀剑,我或可一试。您所描述的东西,我替你都没听过。我若有这本事,早就去造兵器了。您还是找别人吧。”
言罢,万般不甘心的眼神,在那银裸子上打了个圈儿。
玉浅肆却不让步:“那你的师父呢?或者你师父的师父?他们可有这本事?”
年轻人像是被屋内燥热的炉气点燃了一般,道:“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报官了!报官说你想杀人!”
十足十不胜其烦的模样。
先是表现出对银裸子的不舍,然后夸大其词想接下生意,可这副不着调的模样,恐怕反而会劝退客人。
玉浅肆颔,表示对他演技的认可。
微一抬手,伯懿了然,轻松按住了此人,双手反剪,压在炉火旁。
热浪一圈圈袭来,刺得他听见了细微的“滋啦”声。
梢蜷曲,额角点点刺痛,还有杀猪时,特有的鬃毛被燎烧的刺鼻味道。
他连连求饶:“贵客,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救命啊,别杀我,别杀我啊。”
伯懿微讶,微微拉着他离开了炉边寸许。
这人竟然没有功夫。
可他相信,玉浅肆不会找错人。
玉浅肆打量着他的神情,再次颔。
恰到好处的惊恐与畏葸,果真好演技。
“我没时间看你演戏,还是给我省了吧!”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说了,我是真的不会做你说的这个东西!”
年轻人似是用尽全力在挣扎,可在伯懿看来,还不如幼兔临死前的扑腾。
“一个善意的提醒,换一个消息,如何?”
伯懿明显感觉到被钳住的年轻人轻轻一怔。
因极度靠近火光,反而神色晦暗,可玉浅肆还是看出了他眸中的思量。
这才让伯懿放开了他。
少年人直起身子,声音微沉:“玉大人,想要知道什么消息?”
感谢大家的追读,无以为报!
只能更加努力地写好故事!
她想从别人嘴里套话时的模样,往往是最讨喜不过的。
她轻轻碰了碰其中一把耙的耙齿,柔声道:“我想请你打造一把兵器。”
年轻人有些犹豫:“我只会打农具。这兵器,实不相瞒——”
玉浅肆搁下一柄如意状的银裸子,看起来足足有二百两。
“价钱好说。”
那年轻人咽了咽口水,话到嘴边生生转了个弯儿:
“——实不相瞒,我随不擅长造兵器,但我师父说我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的,您既然找上了我,自然是信任我的技术,我当然可以尽力一试。”
玉浅肆摊开手掌,递上那一截断筋,细细忖量着他的表情,缓声道:
“我需要的兵器,要像这截丝一般。需要用法子将这些断丝连在一起,可以连得很长,且不能影响使用它的流畅性。最好要杀人于无形之中。”
伯懿已经晓悟玉浅肆来此的目的,但看这不起眼的小农具铺,真能造出那样的东西来?
那人又咽了口唾沫,生硬道:“这位贵客,虽然我很想赚这银裸子。可您所言,我实在做不到啊。若是刀剑,我或可一试。您所描述的东西,我替你都没听过。我若有这本事,早就去造兵器了。您还是找别人吧。”
言罢,万般不甘心的眼神,在那银裸子上打了个圈儿。
玉浅肆却不让步:“那你的师父呢?或者你师父的师父?他们可有这本事?”
年轻人像是被屋内燥热的炉气点燃了一般,道:“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报官了!报官说你想杀人!”
十足十不胜其烦的模样。
先是表现出对银裸子的不舍,然后夸大其词想接下生意,可这副不着调的模样,恐怕反而会劝退客人。
玉浅肆颔,表示对他演技的认可。
微一抬手,伯懿了然,轻松按住了此人,双手反剪,压在炉火旁。
热浪一圈圈袭来,刺得他听见了细微的“滋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