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
伯懿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美貌妇人的身份。
齐国公府的国公夫人王林氏,也是王嵩的娘亲。
可玉浅肆为何自称属下?
她同王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伯懿打量的眼神十分无礼,可林氏便像是没看见一般,径直步入法谨堂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堂内的布置,似是一时兴起来春游一般满含兴味。丝毫不理会依旧跪在院中的玉浅肆。
伯懿见玉浅肆还跪着,便想要上前理论。
林氏却抢先一步开了口,故作惊讶道:“玉大人怎么还跪着?即便是晚春也得留心身体才是,快起来吧,我不过一个内宅女子,可当不得玉大人如此。”
玉浅肆这才起身,礼数周到地问道:“不知夫人披夜而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林氏满绽笑容,似是在同好友闲话家常一般:“听闻玉大人雷厉风行,刚接下断头案,便抓到了凶手。我便来好奇,赶来瞧瞧,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犯下如此杀孽!”
伯懿与玉浅肆俱是心头一惊。
伯懿模糊明白了自己被抓的原因。
而玉浅肆则是泛起了强烈的不安。
她刚想要开口解释,便听林氏冷然下了吩咐:“来人,将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就地诛杀。”
两个王府的侍卫便上前一步按住了伯懿,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伯懿竟毫无还手之力。
“夫人,等等!”
“玉浅肆!别以为自己当了几天什么官,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林氏言语清冷,似是春蛇吐着信儿缓缓靠近。
“属下知晓自己的身份,但这里是提刑司,伯懿是提刑司抓的。案件知情人,如今案子还没有审理清楚——”
“哦?”林氏悠悠然打断道:“他是知情人?而非凶手?玉浅肆,你当我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妇人,任你欺瞒吗?这凶手如今可是杀了四个人了,现在不杀了他,难道还要等他害了我的嵩儿不成?”
“拖下去,就地诛杀。”
言语冷清,林氏朝着两个侍卫随口吩咐了一句,像是让丫鬟收拾掉随手打翻的茶盏碎片一般随意。
玉浅肆心中一沉,知晓了林氏此行的目的。
她不过匆匆去了一趟王府,林氏这么快便知晓了少主可能有危险一事。
不。
她想到突然安静的提刑司,如入无人之境的王府护卫。
或许,她知道的。比自己想象的更多。
玉浅肆连忙阻拦,跪地解释道:“夫人,且听属下一言!”
林氏闻言扬手止住了两个侍卫,眼神在被俘在地的伯懿身上打了个转儿。
意有所指道:“看在嵩儿的面儿上,是该让你辩一辩的。不然,他日后恼了我,可不是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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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着伯懿就要离开,却已是来不及。
两个侍卫当先推开无涯卫进入了法谨堂,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一盛装华服妇人施施然迈步而入,刚进来便看到玉浅肆与伯懿拉拉扯扯的模样。
玉浅肆感受到了那眼神落在自己手上,像是碰到了火舌一般,手一颤,松开了伯懿,继而屈膝问安。
“属下见过夫人。”
属下?
伯懿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的美貌妇人的身份。
齐国公府的国公夫人王林氏,也是王嵩的娘亲。
可玉浅肆为何自称属下?
她同王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伯懿打量的眼神十分无礼,可林氏便像是没看见一般,径直步入法谨堂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堂内的布置,似是一时兴起来春游一般满含兴味。丝毫不理会依旧跪在院中的玉浅肆。
伯懿见玉浅肆还跪着,便想要上前理论。
林氏却抢先一步开了口,故作惊讶道:“玉大人怎么还跪着?即便是晚春也得留心身体才是,快起来吧,我不过一个内宅女子,可当不得玉大人如此。”
玉浅肆这才起身,礼数周到地问道:“不知夫人披夜而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林氏满绽笑容,似是在同好友闲话家常一般:“听闻玉大人雷厉风行,刚接下断头案,便抓到了凶手。我便来好奇,赶来瞧瞧,是何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犯下如此杀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