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赶紧停吧。”
江云初按住高强的手,高强也是顺坡下,就没有再扇自己小嘴巴。
“师,,,”
“别叫了,还能唠两句。再叫,拿着你的东西,赶紧走。”
高强见江云初说的非常严肃,这才不喊师傅了,但是高强一开口,又有点尴尬,现自己不知道叫江云初什么了。
江云初看出高强的尴尬便说道:“你叫我江大夫就行。”
“江大夫。显得有点陌生吧。”
“。。。”
“那你随意吧。”
江云初其实也不知道怎么称呼,直接将问题抛了出去。
高强琢磨了半天没有琢磨明白,索性就按江云初的提议:“江大夫。我想问问,刚刚那个方子你为什么那么开?”
“方子你认识吗?”
江云初问道。
“不认识,反正应该是清热解毒的吧,有金银花、连翘之类的。”
“我问你个事情,你不是说你自学中医很多年了吗?这个方子为什么不认识呢!?”
江云初对于高强不认识这个方子颇感意外。
“嘿嘿。”
高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经方派,经方我比较熟悉。我以为你只用开经方呢,没想到这些药物你也能用啊!”
“我为什么只用经方?”
江云初早就听说社会上有派别一说,但是还从未有人在自己面前亲口讲过自己是某某派的。
江云初的师父曾经多次教导江云初不要有分别心,只要是好的医术,就要多学习,
人一旦有了门户之见,那就好比给自己画了一个圈,把自己圈在里面,再想进步就是很难了。
后世之人,最喜欢搞门户之见。
就如同高强说的,我是经方派。
当然和经方对应的还有温病派。
导致后世所学之人,同行相轻,互相碾压。
尤其以学经方为骄傲,以学习温病为耻辱,
殊不知,后世清朝例如叶天士、吴鞠通等人都是学医圣思想登峰造极之人,又结合当地的气候、当时的情况创造出来的后世所说温病之方。
“经方才是治病之方,像刚刚的清热解毒之药,一派寒凉,与感冒咳嗽没有一点益处。因为肺部最怕寒冷。”
高强说儿得一本正经。
听高强的话,江云初有点想笑,你说他啥也不懂吧。
他还能拽几句小词。
你说他懂吧。
他还拽的四六不靠。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对呗。”
江云初微笑的看着高强。
高强挠挠头,咂了咂嘴:“那我不敢说,因为你上次给我治病,确实厉害。但是我又想不通。”
“刚才我开的方子叫银翘散。你可以查查书籍之类的。具体的我也不能给你解释了,因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