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十七年六月,原本的印度斯当十六国仅存中南部的七个大国,而中南半岛仅存暹罗、甘孛智、占城三国。
大明朝的属国,也从原本七十二个下降为二十二个。
成化十七年九月,朱见深并设极北之地为岭北都司,漠北以北的广袤疆域在名义上收归大明。
成化十七年腊月初五,琉球国内附大明,国主被授爵琉球侯。
成化十八年三月,弗朗机及弗朗察等国组成联军,与日本在西昆仑达喀尔海域交战。
此战日本拥兵七千六百人,蒸汽木制军舰五十二艘,弗朗察等国拥兵二万四千人,风帆军舰一百二十四艘。
四月初二,日本击败联军,俘虏西夷二千四百余人,杀一千八百余人,击沉军舰四十八艘,自身伤亡仅七百二十四人,军舰七艘。
这一战使得日本野心膨胀,再度生出了研究铁甲舰的想法。
达喀尔海战过后,暗厄利亚率先研制出了蒸汽轮船,尽管它的时辰度仅五里,但这依旧给了暗厄利亚希望。
八月,日本昆仑将军府将军上山义秀秘密与暗厄利亚使者会晤,双方达成了许多互惠互利的条款。
成化十九年四月,明军与立陶宛生边境冲突,四百名明军击溃了越边的三千余名立陶宛军队。
立陶宛得知消息,连忙遣使赔罪,并交出了犯边的军官。
尽管他们声称这是个误会,但各国都知道这是一次试探,而试探结果令人骇然。
得知消息的日本暂缓了与暗厄利亚的合作,同时日本天王足利义元入大明朝贡。
朱见深于华盖殿敲打了足利义元,而这一幕为朝鲜使臣所记录,甚至还特别刊登在了《朝鲜日报》的头版头条。
五月,朱见深身体不豫,令皇太子朱佑樘监国,并册立九岁的朱厚照为皇太孙。
八月初二,朱见深携朱厚照往交趾去,期间视察民情时,朱厚照对百姓用畜力,勋臣用机器的事情感慨颇深。
成化二十年四月,东洲华高县兵马卒吴晗自称其为南国(印加)国主尤氏后裔,将县兵马司衙门枪支给信仰南国的一些乱民。
他们未能抢占华高县,反而被仓惶逃亡雨林中。
九月,吴晗在雨林中聚拢了六千余土民,开始不断劫掠临近雨林的城镇。
九月二十四,东洲宣慰使王郜率兵三千围剿吴晗,叛军六千余人被全歼,仅吴晗甩十余人突围成功。
次年二月初,奥斯曼与匈牙利等国作战。
六月,波斯克尔登矿区矿工马本·默罕默德率领七千多矿工叛乱,杀监工、吏员四百余人。
这场扰乱并非突然出现,而是波斯地区民怨长期压抑所导致的爆。
正因如此,叛乱很快从七千多人展到了十几万人的规模。
大明在波斯得驻军和兵马司仅有二万四千人,而矿工叛乱多点开花。
腊月,山南的波斯人起叛乱,但很快被镇压。
此后三个月,河中、山南、波斯、碛北等地烽火不断,消息不断传回北京,朱见深沉稳制定平叛和战后的政策,病情因此加重。
时间进入成化二十二年下半年后,朱见深病情不断加重,甚至到了难以起身的程度。
成化二十三年正月初五,朱见深感到时日无多,特意召见杨廷和、王守仁、张璁等人入宫立遗诏,传位于皇太子朱佑樘。
入夜,朱见深驾崩于北京乾清宫养心殿,享年七十三岁……
(本章完)
距离监工们所在不远处,一辆四轮马车内部则是坐着两个身穿圆领衫的三旬男子。
他们面对面的坐在马车内里的沙上,面前的桌子摆着糕点和茶具。
“不出一年,恐怕怀中兄就会成为这苍梧县最大的地主了。”
“夸张了……”
白衣男子感叹,青衣男子谦虚。
二人一边泡茶一边交谈,那青衣男子斟茶过后看向窗外景象,这才开口说道:
“若不是东北的土地被我那些同乡分配清楚,我也不会来这海外讨饭吃。”
男子自嘲自己讨饭吃,白衣男子闻言笑道:
“四十台拖拉机便价值十万贯,每日开垦数百亩耕地,一年便是十四五万亩,十年便上百万亩……”
“十年后若是贩卖,这百万亩耕地,怎么说也价值百万贯吧?”
“据我所了解,我大明朝二千四百余县,其中七成县城,一年赋税也不过才数万贯。”
“能如怀中兄拿出这般家底的,我大明朝恐怕没有几家……”
“哈哈,你这就太小看我大明朝了!”青衣男子爽朗一笑:
“我李家不过是一个伯爵,承蒙世宗武皇帝的恩赏才余荫至如今。”
“类似我李家这般家底的存在,恐怕比这把瓜子还要多!”
青衣男子抓起一把瓜子撒在桌上,恐不下百粒。
白衣男子见状哑然失笑:“若是靠在下的俸禄,恐怕需要五年才能买一台机器为在下工作……”
“呵呵,张知府如此年轻,日后更是会步步高升,何必在乎眼前这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