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我爸好起来。”秋雨浓一字一字,咬得很重。
“病人虽然躺在那里,但是还没有到三天的期限。病人在三天后没有醒不过来才有危险。秋太太就把遗嘱拿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甚至是太操之过急了?”蒋方亭直接话了,这话里的意思明眼人一听就明白了。
蒋方亭的话却换来了秋母眼睛狠狠的一剜:“你这是在挑拨关系。是的无中生有。”
“阿姨,我也想问问你现在早早就把遗嘱拿出来是几个意思?还说什么有尊严的离开,我看是想害命谋财吧!”贺景的墨眸里透出几分危险的讯息。
“这都是你叔叔的意思,你如此胡说我可是保有法律追究权利!”秋母抬出法律说事。
“那你就告我啊,反正律师在这里不是吗?省得跑一趟了。”贺景满不在乎。
可是秋母怎么可能去告他,那是自讨苦吃。
况且现在她最关键的事情是解决遗嘱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秋母替自己找个了一个台阶下,“我现在拿出这个遗嘱来只是想让你们有一个心理准备而已,免得明天时一到你们就傻掉了。”
“我们可没有那么脆弱,麻烦你明天再来。”贺景冲秋母挥手。
“我凭什么要走,我有权留在这里看我丈夫。”秋母挺直了背脊。
“阿姨,如果你的有把我爸爸当成你的丈夫,你在乎的爱人,你又怎么这么着急拿出这个遗嘱来!我告诉你不管我爸爸明天能不能醒来,我都不会让你,让任何人碰他一根头。”秋雨浓的目光十分的坚决。
“我只是按你父亲的意思帮他解脱而已。况且这并不是你说了算,法律说了算。”秋母把姿态摆得十分的高傲,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一样,“我们走。”
秋母像来的时候一样带着他的人离开。
恢复平静后,秋雨浓却现自己有些腿软,头晕得差点没有站稳而跌倒。
贺景赶紧扶着她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头有些晕。”秋雨浓坐下后,伸手一直扶着头,“我坐会就好了。”
“应该是这两天太累了,你没有休息好。”贺景蹲在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如墨的眸中都是心疼。
“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了。”秋雨浓伸手,扶着贺景的脸。
相爱的两个人视线相接,溢出的都是羡煞旁人的甜蜜。
秋雨借着贺景的力量站了起来,问着蒋方亭:“蒋院长,恩恩,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爸爸。”
“蒋先生,文小姐,我和小雨的婚礼还要叔叔亲手把小雨交给我。他也一定想要看到小雨披着婚纱嫁给我的模样,所以希望你们能帮帮忙。”贺景与秋雨浓握紧十指。
“我看了检查的结果,你爸爸的情况还不是最坏的情况。我们会心力的。”蒋方亭看向贺景,“贺先生,你在这里是名人,请你带我们去和院方调解商量一下。”
“好。”贺景自然是很乐意的。
就这样他们带着蒋方亭和文一恩去院长办公室和院长商量。
有贺景的出面,又有家属同意,院方自然是同意让蒋方亭来诊治病人。
蒋方亭按着他先前的方案和本院的主治医生一起会诊,然后进行救治。
这样又是熬了许久,秋雨浓,贺景还有文一恩也陪着在外面等待。
“放心吧,蒋叔为了叔叔的病情可是联系了许多专家和权威,相信一定会有效果的。”文一恩安抚着秋雨浓。
“我当然相信蒋院长,我期待爸爸能快点醒来。”秋雨浓双手合十,自内心的祈祷着。
“会的。”文一恩捏着她的肩。
秋雨浓把头轻靠向文一恩,两人的头抵在一起,像曾经那般相互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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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十天,今天很意外有好几个小仙女给叶子留言,看到留言,感觉自己好像还有力气可以继续码字前行。谢谢你们的留言给了我鼓励和继续的勇气,叶子尽量保持多更点,还有借此再说一下盛婚厚爱不会弃的,这边更完就会更那边,或者有时间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