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白神木又出了灵魂之问。“按道理说,你应该不会对我有意见,大家刚毕业,都会有自己感到困难的时候,你在基层工作做的是有意义的事情,我在外面工作,做的是有趣的事情。尽管职业不同,但是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生活赚点钱而已,可能言语沟通技巧方面会有些差异,但是我是绝对没有恶意的,你也不必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吧。”
郝静乐说:“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好。见不得别人过得比我好。所以你就不要因为我而感到不舒服。你没有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白神木说:“心情不好,你也不能对人区别对待呀。别人对你友好,你也应该友好呀,人是社会动物,怎么能坐在自己的壳里我行我素的?”
郝静乐说:“咱俩熟吗?换句话说,咱俩熟到可以让你对我指手画脚了。应该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吧。”
白神木说:“是,我们只不过就是点头之交而已。我没有立场去指责你,对不起。”
郝静乐说:“那不就行了,我们都不是一个圈子的,干嘛非得勉强啊,不要那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白神木说:“对,你说的对。世界上的人千千万,我总得什么人都得遇到,遇到你还真的就怪我,又从你身上学了一个本事,谢谢你。”
郝静乐说:“不客气,以后你就离得我远远的。关系不熟就不要那么的热情,我这个人不喜欢热情跟人打交道。”
白神木讲再见。紧接着白神木把这件事情咨询了一下他的朋友,让他的朋友评判一下对错。
他的朋友吕一讲:“人家女孩子没有错呀。就是不想跟你建立朋友关系,可能就是天生的磁场不合吧。这种事情得说眼缘,可能你们没有那个眼缘。”
白神木说:“是啊,仔细回想一下,尽管人家不怎么热情,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之所以难听的话讲出来,就是因为我问人家为什么反感我。”
吕一讲:“这种话能问出来吗?不符合你这么有水平的身份呐。对方是什么身份呢?”
白神木说:“基层的一个公务员,和我们是同龄人,人挺成熟的,说话不多,但是言简意赅。”
吕一说:“可能就是工作环境的影响吧,人家就不喜欢跟人多说废话。”
白神木说:“不是的,我以前就认识她,她以前话挺多的,还喜欢过一个男孩子好多年,不过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一直形单影只的。难不成是因为受到了感情的创伤,所以才消极厌世吗?”
吕一说:“你说的这种感情受伤也有可能。但是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吧,人家创伤不创伤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人家的什么呢?”
白神木说:“我就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却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机,就想关心她一下而已。”
吕一说:“以前我怎么不见你关心其他女孩子呢?你怎么就只想关心人家呢?难道那是个大美女,应该不可能吧?”
白神木说:“不算大美女,只能勉强算个女的。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人。”
吕一讲:“那你就不要打扰人家了。感觉你这样子也有病。”
白神木从此之后就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