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伸手去拧水龙头,没拧开。
又换了一个,还是没拧开。
好嘛,唐糖一路拧到了最后一个水龙头。
终于拧开了。
水龙里流出的水也有一股子怪味,还有些浑浊。
唐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如果可以,她并不想用这个水。
但还是动手洗了。
见鬼得按流程来。
洗着洗着,唐糖觉得镜子里的她有点诡异。
她看了一眼。
镜子里的唐糖一头公主切。
但她的公主切不是很普遍有刘海的那种。
没有刘海的公主切衬着唐糖明艳的面容,有种极具侵略性的美。
但肤色特别苍白,像个常年不见阳光的吸血鬼。
她的脸有这么白吗,好怪啊。
再看一眼,镜子里的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笑的太丑了,真的怪!
然后,唐糖低下头继续洗画笔。
镜子里的“唐糖”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然后像是为了报复唐糖的无视一样,镜子里的“唐糖”抬起了双手,掐向脖子。
镜子外的唐糖也感觉到了脖子上那种冰冷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触感。
而且脖子上那双无形且冰冷的手在不断收紧。
唐糖叹了口气,伸手从画板上刮了一手剩下的颜料,抹过镜子里“唐糖”用手掐着脖子的位置。
深颜色的颜料直接遮盖了她抹过的镜面。
一瞬间,冰冷的触感消失了。
唐糖半撑在洗手台上,笑意浅浅。
她开口教育镜子里的“唐糖”,“这么吓人是不对的,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