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出这个头就不错了,还想要将所有的事都推给我们,怎么不美死他!”
两人走到半路就分开了,林友和回家带上林半夏去六婶儿家里打电话,夏成祥则去找他之前就联系好的那些受害者按顺序去老村长家闹。
半个小时后,夏成祥找到的那些外来户受害者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老村长家,声声控诉他对自己家做过的事。
老村长见到这些人时,刚开始神色还是很淡定的,但在见到一个人拿出他当初不小心留下的把柄后,脸色终于变了。
不过,他到底是在那混乱时期还当了几年大队长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冷声道:
“怪不得我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印章,原来是被你偷去了!凤萱,老实交代,谁让你偷我印章的?”
凤萱冷笑:“偷?这明明是自己跑到我家里来的,怎么能算偷呢?”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印章自己跑凤萱家里去的?为什么会跑她家里去?
众人再看虽已年过四十,却仍旧风韵犹存的凤萱,脑中不由得想了很多。
但很可惜,他们想得再多,都没想到点子上。
凤萱扫一眼众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也不恼,淡淡一笑:
“老村长,你该不是忘了十五年前,那晚你带着石满仓两兄弟潜入我家的事了吧?
你们先是抢了我家的财物,后又打伤我丈夫,最后更是举报我们家,让我的家人受尽折磨,最终家破人亡!”
围观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倒吸冷气。
“这……这……怎么还有这种事?”
“老村长不是一直表现的都挺好的,那这事到底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呢?”
……
听着这周围的议论声,老村长面皮抖动,怒不可遏:“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
乡亲们不要听她乱说,她这是自己不想活了,就想拖我和我的儿子下水啊!
我的为人村里谁不知道?岂是你上下嘴唇一碰就能污蔑得了的?”
众人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都安静了下来,面面相觑。
老村长见暂时控制住了场面,轻叹:“她这是在怨我当年不帮着她的家人走关系啊!可是当年的形势那么严峻,谁敢为他们说话?”
凤萱估摸着时间,也不与他争辩,冷冷一笑就双臂抱胸站在一边。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看着老村长满脸怒容:
“我看你才是胡说八道!你这个伪君子,这么多年把我们大家都骗得好惨!
亏我还以为你当年想要收养我是好心,结果呢,你明里暗里的都在试探我家里人留下的东西都埋在哪里了。
要不是我机灵,自己跑去太叔公家里照顾他顺便住了下来,我这会怕是坟头草也跟我祖父母和父母一样高了!”
这下围观众人看老村长一家的眼神彻底不对了。
一个人出来指认可以说是诬陷,那么两个人,三个人,甚至更多呢?
老村长还不知道的是公、安同志在那个青年说话时就跟谢文轩、林友和一起出现了。
谢文轩是接到林友和的电话,特意去派出所报案,顺便带公、安同志回来的。
这次来的是两个老公、安,他们审问过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尽管老村长的脸上没有很明显的表情,但还是让他们给现了端倪。
这老头绝对有问题!
两位公、安对视一眼,都蹙起了眉头。
虽然这老头有问题,但是事情隔了那么多年,不好查呀,除非有现成的证据,不然他们可就有的忙了。
这边两个公安在愁,那边谢丽军在得知有很多受害者上门指认老村长后院中踱来踱去,神色犹豫。
然后,在听到公安已经到了时,他终于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