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与蛇的故事,细品后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农夫对蛇到底有什么恩情?冷血动物怎么可能被冻死?那条冬眠的蛇为什么会在农夫怀里?
只有一个理由:
农夫想拿它会去做蛇羹汤,而愚昧的他不知道体温会让蛇动起来,结果他吃蛇不成被蛇反杀!
而人只看到蛇毒死农夫,还杜撰了一个善良农夫救恶蛇的故事,这就是本族立场正义!
在龙车凤辇舰即将被摧毁时,甲育凉站在本族立场正义,在灵屏上,面对魔神联军,对冥龙与他的十妻进行声讨:
“那座被困在阵中的敌舰里,有十一位上个上古战纪的罪大恶极敌人,他们是极其卑劣的恩将仇报者!”
“他们不顾念我神族救助之情,在太清大赤小道中,设下重重埋伏,偷袭灭墟我四族无数同袍!”
“要知道,那条太清大赤小道,一开始是我神族占领的,要不是可怜他们,连一处休养生息的地方都没有,我族哪里会让给他们求存。”
“可结果呢?壮大之后的他们,却开始四处攻击我族……”
“如此不仁不义的一群人,今日我将一炮墟灭之,为我族英灵报仇雪恨!”
困敦虚也在听,却哂笑着听,不耻为伍地听,他的尊主凤虚舞很关注冥龙,也很清楚战纪中生了什么事。
龙车凤辇舰中,阿斗一家人正在看窥天探地术截获的灵屏,那是一段甲育凉言的灵屏。
洁水秀还把这段灵屏加了足足一万亿倍,要不没法看。
在家人中,只有骁樱花没有参加过上古战纪,看着灵屏上,那个激动得举着拳头乱飞舞的甲育凉,不由好奇地问身下的非太斗:
“大骗子,上古战纪是什么?为什么那个甲育凉会对你们那么愤慨?”
作为十二凰妻中,最具朦胧完美感的骁樱花,娇躯的每一寸地方,都让非太斗爱不释手。
他一边抚摸着完美光滑的弦月,一边断断续续地对正在实战苦修坐瓮术的小肥囡说:
“在每一个上古纪元。”
“上界都会生的一场混战。”
“是在指定的道域内。”
“是由指定的同等数量军队。”
“是在规定三百六十九亿界年内。”
“进行一场有赌注的种族大乱战。”
“那场战纪中,那个白痴以让出一条小道域,设下一个大圈套,准备拿我们作为诱饵,吸引其他圣域的圣军来救援,然后率部伏击援军,也就是围点打援。”
“可等了一亿界年,他始终没等来其他圣域的圣军,却被我们偷偷展起来,在战纪时间还有一亿界年时,他们想重新夺回小道域,结果被我们伏击了。”
骁樱花明白了,简单说是约架,只不过这是时间固定、地点确定、人数稳定的一场大架,而甲育凉是个输不起的人。
她疾地用力坐了上亿次,感觉坐瓮术有所精进,就满足地长吐一口气,又好奇地问非太斗:
“你们为什么要打这一场架?”
非太斗这次没有动静,而是神情悲愤地看着灵屏,坐在他右掌上的姒洛神,知道打酒勺的悲凉,就很悲凉地说:
“小肥囡,我们也是身不由己,上界有个道盟的组织,这个组织类似混沌圣域的六族圣盟,负责协调道域各族纠纷。”
“但道盟非常强势,根本不是圣盟这种松散联盟可比,道盟内分为朝天盟与一方会两派,代表着各自的派系利益,而且对派系内的各族有绝对权威。”
“在每一个上古纪元中,两派之间积累下来的纠纷,最终都是以物竞天择铁律来判定,也就是有理不在高声,就看谁的拳头大。”
“打赢的一派,上一个上古纪元中所有的纠纷都是有理的,打输的一派,该赔的钱赔钱,该割地的割地。”
“道域的圣道人忙着争夺大道,不屑一顾参与这种纠纷中,于是道盟就让下界圣域的各派军队来打。”
“而这些军队,都是由两派各指定的十支圣域圣军参战。”
“在上一上古纪元,打酒勺他们代表朝天盟的圣军参战,而甲育凉他们代表一方会的圣军参战。”
“一旦被道盟指定参战,该圣军必须无条件参战,否则不但会灭掉圣军所有成员的家族,还会把纠纷赔偿,以圣币结算的方式,要求该圣军所在地圣域赔付。”
“说得不好听一点,圣军就是两派利益之争的打手,鏖战三百六十九亿界年,结果只得一点小赏赐。”
“我脸上曾经的圣痕伤疤,对于朝天盟三十六行长老中的汤店行长老来说,拥有圣厨手艺,轻而易举就能化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