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得到心爱之物后,在满心欢喜把玩的同时,会不断吹毛求疵,寻找心爱之物的小瑕疵,这很矛盾,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物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与物都是真实存在的万物万灵。
小女子变成小妇人,得偿所愿地嫁给痴恋的偶像后,陌生而熟悉之下,莲理枝也总想找出非太斗身上的缺点。
非太斗不会自大地认为,自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如果真有那样的人,那个人绝对是骠姚联社宣传的非骠姚,而不是莲理枝的男人。
和幸夭月逛街不一样,莲理枝一边逛着街,一边盯着非太斗的一言一行,很快又被她现了一个缺点,又悄然地说:
“扯虎皮,你刚才盯着那位天女的双峰和娇臀很久,你怎么可以这么好色?”
“啪!”
非太斗这次不惯着她,偷偷快地给了她娇臀一个巴掌,幸夭月的双眸都快眯成一条线了,有个妹妹真好,总会及时纠正弟娃儿的缺点。
又走着走着,非太斗站在一个摊子前不走了,还拿出一枚界币,与那位手奇快的天界杂耍人对赌单双,并为此还和那杂耍人生争执,说他耍诈,于是两个人就在街头撕打起来。
莲理枝一边心痛不已地为非太斗的俊脸化瘀活血,一边嗔怪地训示:
“扯虎皮,你怎么可以赌博,还跟街头浪荡子一样打架,我咋没现,你身上有这么多毛病啊!”
“啪!啪!啪!”
非太斗看到这里是天街街角,又有幸夭月站在外面遮掩,就快地把莲理枝横按在腿上,狂揍了一顿她的娇臀。
边揍边闹怒地说:
“我是人!逛街就是为了找找乐子,好好当个人,我不是你眼里的神!”
非太斗无语地笑骂莲理枝:
“你要是想当至情无欲的神,有本事就倒是百忍成神啊!”
莲理枝这时哪里敢说话,和幸夭月一样,她的娇臀是致命弱点,被扯虎皮当街瞎囫囵一顿,这种别样的刺激,早把她被挠得五迷三道。
幸夭月不自然地张开身子,努力遮住身后的那两个鳖腰脸的男女,免得被行人看到听到,要不真是丢人丢到天街了。
坐在街角停步石上的非太斗,他本来想要起来,可莲理枝此刻却软糯的跟一团面一样,只要喊幸夭月来接手。
幸夭月刚扶着莲理枝坐好后,就偷偷递给莲理枝一条丝巾后,还低声地说:
“没用过,刚买的,赶紧垫,回头路上少说话,咱俩可不能老是被弟娃儿笑话,昨晚他太嚣张了,晚上好好谋策一下,狠狠打压下他的气焰!”
这话把莲理枝臊得脸都不敢抬起,接过丝巾就囫囵地塞进群里,御使灵水法是好用,但会被路上的天人现,那就真的丢人丢到街头了。
非太斗站了站,扭头看到莲理枝恢复正常了,一个飞闪就不见了,冥龙盾第三形态夺天墟命镖连连疾射而去……
那位臀部犹如桃子的天女墟灭,留下一颗闪闪亮的神格,她是庚金天庭监天台大神官东门桥的侍妾,也是“我们”的天神侍之一;
那位摆赌盘的杂耍人墟灭,留下一颗赤黑色的魔心,他是“他们”在庚金寰宇中的天魔巫之一。
这就是非太斗想当个人的缘由,可这些事情不能跟二女说,打死都不能说,毕竟他现在是陪她们一起逛街,这才是他当下最大的使命。
本来这些事情,都是幸卉的事情,根本轮不到非太斗出手,但天人界里的大漠堂和鸿雁驿还没开设,监天台的刺天军也不会上来。
没有驻地,屠啥魔斩啥神?别送命就不错了!
一闪而去,一瞬而回。
当非太斗回来后,他邪笑地盯着在密谋的二女打量,最后嚣张地说:
“三碗不过岗,打虎唯武松。我只要武动两下,你们就松了,省省心吧。”
你媚啊!二女不约而同地对非太斗比了个中指,不服气三个字,瞬间写在她们的脸上。
气归气,街还是要逛的,她们在拼命购物的同时,还不许非太斗把物品纳入龙车凤辇中,理由是当个人吧,否则晚上不许靠近九个娃儿。
非太斗一直很认可父爱如山,于是他的肩膀上的物品渐渐堆积如山,路过的天女们都掩嘴而笑,在羡慕幸夭月和莲理枝的同时,也埋怨身边的道侣。
都是天人,咋会有这么大差距,身边的道侣要天币没天币,还天天显摆着一身的臭脾气。
看看别人的道侣,一副好脾气,一身好多币,一看就很牛逼,自己咋就遇不上这种行走的界币。
修者的世界,比凡人更物质化,这一点不要去怀疑,要想成为紫薇天帅,需要无数的物资去堆积。
比如,非太斗他们天天吃的道菜,在天人界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又比如,非太斗他们睡的床,在诸天万界中,都是让人咋舌的奇葩,根本不是普通天人敢想象的,就像一位凡人想象过上富过的日子,那敢想象吗?
……
从非太斗一家三口逛街开始,就有一双璀璨如明月的双眼在窥视他们,只是对方的修为太高,非太斗一家三口并没有察觉到被偷窥。
不过,总有人能觉察到,要不这个人就不配当探马营营主。
开玩笑!
主上去天街游历红尘,风飙怎么可能闲着,早已提前在天街上打探了一圈,那位天神侍和天魔巫,还是风飙心念给非太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