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桥春雪,君归日,初春有雪,可今日都三月初一了,天空依旧在下雪,这很不正常。
被幸夭月拉出齐天域赏雪,一起见证她对自己气运的奇迹,非太斗站在山风中有点凌乱……
远处的海面艳阳依旧高照,明星山的上空却飞雪连天而落,非太斗轻轻捧了一手雪花。
不对!
只有雪,没有花!
只有寒意,没有雪韵!
这场雪不是天象巧合,居然真是幸夭月的气运使然!
非太斗再次看不透幸夭月了,她怎么可能做到言出随法,不信邪的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株野草,对幸夭月说:
“夭夭,试试看,你能不能让那株野草长出野花来。”
“好!开花!开花!给我开花吖!嘿嘿嘿……弟娃儿,好像不管用。”
幸夭月认真地试了三次,结果啥花也没长出来,只能尴尬不已地傻乐呵。
看来是天意巧合,不是言出随法,非太斗不无遗憾地说:
“没事,走吧,回去吃饭,下午还要去归墟之地,我找到破解连环阵的办法。”
幸夭月没有遗憾,还信心满满地说:
“嗯呐,反正我相信自己的气运,那十株天植的气运反噬,我才不怕!”
“是!我也相信!”
他们回齐天域了,雪也渐渐停了。
烈日重现,悬空高照,在幸夭月刚才说开花的地方,诡异地长出了三朵美妙的野兰花,兰花香随风飘向远方……
午后的归墟之地,阳光有点酷热。
非太斗他们到来后,幸夭月和鸿光继续你念我回地唠嗑,蒙逢愧疚地神念:
“斗哥,我不知道光妹跟嫂子说过那十株天植的事,那个报酬不算数,我会拿出三万株仙植作为酬劳。”
非太斗淡淡地回念:
“逢弟,冲你对十弟的救命之恩,酬劳的事情不要再变了,女人家谈定的事,就让她们定,老爷们理这种事情做甚。”
蒙逢不是那种存心害人的玩意,连忙惶恐地回念:
“那怎么成,十座宇宙的气运反噬,以你们现在的功德,根本扛不住,我们夫妻勉强还能受……”
非太斗直接打断了他,淡淡地回念:
“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俩好歹都是名门之后,不是没有见识的人,没有朝鼎镇压气运,你们怎么敢以孤寡的家运占有这么多株天植?”
蒙逢无语了,权衡了许久之后,他才又艰涩又委屈地回念非太斗:
“这些天植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是骠姚联社总社长黄金蕊的,她抢了鲲鹏兽祖的妖植秘境,挑了十株最好的天植,说是送给你的甲子诞辰礼。”
这话让非太斗囧了,合着蒙逢夫妇是在帮自己背黑锅啊!他尴尬地回念:
“那这些天植怎么会到你们手里?”
蒙逢叹了口气,纠结地回念:
“光妹是太初分社副社长,我又经常去九兵天门找昭阳喝酒,她就把这份礼物托付光妹捎带给你。”
八婆的鸿光是个揽事的好手,这点非太斗很清楚,蒙逢又接着回念:
“本来是小事一桩,可谁能想到,鲲鹏兽祖会在这些天植上留有极为隐秘的追踪印记,在我部和魔神联军对战,被困七星丧魔门神阵时,他也突然动兽阵,然后我们只好……”
心念到这里,蒙逢就不神念了,非太斗知道这份人情欠大了!
那位联社总社长黄金蕊,非太斗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据说是一座级人朝的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