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深海后,海船平稳了很多,海风有点潮湿丝滑,阳光却显得格外纯粹,甲板上聚集了很多通过的初选血战斗士。
非太斗和幸夭月也站在船,作为初选前两名的血战斗士,有点耀眼的他们让人不敢靠近。
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不知死活的人在觊觎幸夭月,不过这种事只能怪幸夭月长得太玄妙:
丰脂肥沃的娇躯诱人心欲,在娉婷婀娜之中浑然着蛮野英姿,展现出与众不同的特质和无穷的欲望。
倾国倾城的容颜惑人心魄,连天女都不及她万一,却怀藏着气势汹汹的人间烟火味,散出坚定的自信与迷人的魅力。
璀璨濯曜的明眸动人心魂,貌似很善解人意,却闪烁着明慧冷光,流露出勇气与智慧的结合。
国色天香的风姿感人心神,可在如沐春风之中,却凛然着拒人千里,显示出她的高贵和然。
所有见过幸夭月的人,无不心叹她真是一位玄妙无比的动人娇娃,无不妒忌非太斗艳福不浅!
昨夜接到母亲云旃来信,信里措辞很严苛,旁敲侧击不说,警告警戒很多,总之一句话,要注意身为女子的矜持。
这份不信任让幸夭月心情复杂,现在又被人如此肆意打量,就更不开心了,不愿多事的她,只能凝望着远方的大海。
心有灵犀的非太斗当然懂她,环视一下四周,看着那些嫉恨的目光,准备一怒为红颜,他冷漠地对那些人说:
“你们都是天生的垃圾,身上充斥着恶心的馊味,滚远点吧!”
这句话把所有人震住了,这丫的是不是有毛病啊,说话就跟吞了火法一样,可没有一个人敢回话一句。
幸夭月被逗得娇笑连连,这还是弟娃儿第一次为她吃醋,心里顿时感觉甜糯的不行,母亲的那些责问早已抛去一空。
她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极了,能有这样一个坚定而贴心的爱侣,温柔地拍了拍非太斗的肩膀,轻声地说着情话:
“弟娃儿,能够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气运。”
飙惹佳人一笑后的非太斗,此时却没有说三道四的心思。
他可不是只会骂人,直接闪到那个目光最猥琐的男子面前,一拳把对方重重轰倒在甲板上,那人不知死活!
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但出奇的有效,可以让人们重新认识自己的局限和冲动。
甲板上的所有人惊呆了,有两个黑衣人互相对望,面露惊恐,在他们三个人刚才的闲言闲语,充满让人十分厌恶的猥琐和亵渎以及意淫!
非太斗没有给他俩愣的机会,一个左勾拳,一个右摆拳,干脆利落地把他们俩轰入大海,顺便一脚把最先倒地的那个人也挑出海船。
海面上突然一片宁静,那三个人显然是被祭海了。
转瞬之间,三个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打死了,众人看向非太斗的目光变得畏惧不已,再也没有人敢对幸夭月评头论足,意淫撩骚。
在海船最高层的舷窗中,并肩站立着一男一女,他们是初选的擢才主事,也是鸿蒙真宫的真传弟子。
那位女弟子长得风韵迷人,笑得却有点不正经,扭动着风骚的娇躯,倚靠在那个俊美的男弟子肩头,调侃到:
“武元庆,那朵玫瑰的护花刺似乎有点棘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武元庆,冬朝人皇武元英的幺弟,鸿蒙真宫大长老的弟子,众多女弟子争先追逐的道侣。
他微微一笑,目光自信地说道:
“我这就去拔掉那根刺,潘婷,咱俩不过是露水情缘,你也死了那条心吧。”
说完这话,武元庆飞身出了舷窗,飘落到甲板上,潘婷冷着脸看向下方,她的眼神瞬间就被非太斗吸引住:
身高一米九九的非太斗,浑身散出的阳刚之气是那么雄烈霸道,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那长身玉立的雄躯极致健硕,身上紧绷着的紫色劲装,把虬劲的长腿、厚实的宽背以及圆韧的腰腹融为一身雄魁。
他那面如冠玉的长相极致完美,却被不羁的无畏悍勇,把朗眉星目、悬鼻丹唇以及飘逸俊绝化为一道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