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爹一声呐喊,枪来,一支红头樱枪从旁边的溪潭里破铁链而出,爹一手抓住枪尾,翻身、旋转、撩刺,好一副大将风范,杀手分散合围,一起上,一杀手举刀砍下,爹用枪横档,脚顺势离地,直蹄敌人腹部,杀手飞出,另一杀手则从背后用刀直刺,爹在半空朝后弯腰下枪,枪顺势弯曲,杀手刀刃还未及父亲腰身,长枪的优势便已显现,杀手连忙闪避,身体侧向一侧,枪头猛地砸向地面,石子乱飞,杀手乘机举刀砍向枪头,并刀刃向内,借力、走位,一并向枪尾横拉过去,爹此刻脚已落地,刚转过脸,杀手之刀已近手握之处,爹顺势右手拉枪急速后退,杀手紧逼,左手在退中运气化掌,吸一石子于指尖旋转,弹去,啊,杀手左脚跪地,刀剑插地,保持平衡,爹见机会来到,退至杀手一枪稍远的距离,一脚踢起枪头,一掌击在右手握枪部位,枪立马在空中横着旋转,飞速绕在杀手身边,又一杀手见缝插针,欲砍下樱枪,哪知这枪旋转速度太快,杀手用刀砍下,立马被弹飞老远。而另一个被蹄中腹部杀手此时又从父亲的背后袭来,那枪被劈一刀,仍不见变了路径,继续飞驰,刹那间,那枪尖就滑过了杀手脖颈,杀手来不及言语,便倒地而亡。
背后杀手砍下,枪旋转归来,爹握住樱枪,身体斜拉,一脚点地,飞身直刺背后
杀手,杀手弯腰下身,枪从杀手头顶掠过,并举刀划向上方父亲,父亲见腹部刀来,立马右脚点左脚,半空旋转翻身,好一个回旋,刚落地,另一杀手则原地运气,将真气注入刀中,刀飞速直冲胸门,父亲立马用枪对抵,那刀瞬间断为三段,杀手诧异,什么兵器,居然如此坚韧?爹见刀断,顺势在枪尾一击,枪飞将而去,直突那人胸门,那人急忙双手五指张开,运气于两掌之间,少倾,枪突破真气穿堂而过,这一杀手应声倒地。
最后一杀手,见爹去应对了他人,枪也不在手中,立马飞身照头斩下来,爹脚成八字,身体下蹲,双掌向下,那枪从地上再次飞将起来,从爹的头顶冲了出去,杀手猝不及防,急忙变砍为挡,此击真气浑厚,那枪如破竹排山倒海之势,顷刻间,刀被穿透,那杀手被一枪钉在了树上。
父亲见事了,走过去拔下枪来,欲去帮其他两人的忙,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四肢无力,不知是老了的缘故,还是真气消耗过多的缘故,只得原地打坐调息。
而这边,赵同正与大胡子男人酣战,赵同的武器是青铜钩,几个回合交手,刀兵之声响彻山谷,“啊……”大胡子男人一声巨吼,斧头横拉过来,赵同从斧下迅速饶身其后,一钩对准大胡子男人脖颈,众杀手围了上来。
“嘘,侯骁是那边那个人的儿子”赵同用钩微
微翘了翘。
大胡子男人顺势看去。“你为什么要帮我”
“还记得谁给你们的药丸吗?”
“是你?”大胡子男人一下子心照不宣。“山上见时,你不是这副面容啊”
“那是我的属下,我已经给他们下了软香玉,一会儿他们就会无力再战”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毒死?”
“这个你别管,总之这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们还要打,要打得真,记住待会儿你要一掌击中我的肩部,让我脱臼”
“明白了,谢谢先生。”说完赵同故意漏出破绽,大胡子男人挣脱双钩,接着又战了几个回合,突然一掌将赵同左肩打伤,钩从手中滑落。
杏儿她爹离他近,欲上前帮忙,怎奈药性发作,竟与其余杀手照样拼了个你死我活,可不幸的是,被其中一个杀手击中背部,口吐鲜血,现在对方杀手倒地,他也瘫坐在地,气力不支,怎么回事儿?以我的真气,是断然不会出现此情况的。
爹与杏儿她爹都觉诧异,三人此时无力再战,大胡子男人走向赵同一掌将其击晕,这可不是赵同的想法,而是这大胡子男人想将他带回去,弄清他的身份,并且此刻就搜了身,结果什么都没有,一无所获。接着就径直来到爹的面前。
“侯骁,是你的儿子?”
爹闭眼不语。“再问你一遍,侯骁到哪儿去了?我们主人有话要问。”
父亲还是不语,大胡子男人就一掌击中他的右胸,爹
瞬间口吐鲜血。
“要不,先把这个杀了?”一个杀手指了指杏儿她爹。
“好啊,好主意”大胡子男人走向杏儿她爹。
运气直劈他的头盖骨。
“且慢”爹言语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要问你问我,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说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大胡子男人还是欲杀杏儿她爹,眼见那掌就要盖上头部,突然,飞镖袭来,大胡子男人连忙将掌对准飞镖,一下子被逼退十多步,心中暗喜,“好险,幸好真气没用。”
“是谁?竟敢偷袭老子?”
只见远处竹尖,一女子缥缈飞纵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下子落在了父亲身边。
“不是叫你们走吗?”父亲喘着粗气,含着鲜血,还在用力推攘。
“我怎么放心得下你?你放心,孩子们我都安排好了,在黄大仙处,有他在她们姐妹不会有事儿的。”
“不是让你们在山口等我吗?”
“等你这么久不来,我知道出事儿了,所以安排好他们就来了”
杏儿她爹看见娘来了,舒了一口长气,一下子睡了过去。
“你安心休息,这儿交给我了。”
爹虚弱无力的点点头。
“哈哈哈,又是一对儿苦命鸳鸯,今天索性就一并收拾了”
大胡子男人手一挥,众人合力围上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