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虎和二虎在有人在的时候不上地毯,只是围的地毯边伸着脖子仔细看这个幼小柔软的可爱人类。
张摩情不自禁的试了一下:“哎?我也可以。”
柴深捂着心口坐在地上:“我被萌死了。”
张摩:“你也试试看,你应该也行。”
“不行,这种瑜伽动作我做不到。”
一下午就这么无所事事的拖延过去,直到需要换尿布——柴深机智的掏出防毒面具:“你走开,让我来。”
张摩确实没法动手,她没法洗手:“咱家里为什么有防毒面具?”
柴深:“当然是为了防备家里发生火灾啦,还安装了速降,床底下有防火毯。”
拎进屋里在铺了防水布的床上一顿炒作,拎出来一个干净清爽的婴儿:“拿去玩,我得工作去了。”
张摩接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仔细端详了一会,越看越可爱。接受采访时也带在身边,只有在小妹妹因为饥饿或是需要换尿布哭起来的时候,才赶紧召唤老婆。
安安全全的玩了两天,把小婴儿还给父母。
张摩早上起床摸着赖床美女的后背,摸起来和自己一样滑腻:“小深,咱们出去旅游吧!还有一周才恢复训练,出去玩。”没错,骨折了也得训练,只是一只手指骨折,既不耽误空击,也不耽误另一只手打靶,更可以专注于练腿。蔡老板甚至建议拳击实战也可以照样练,只有地面技暂停。
柴深微微松了口气,之前是一时心情激荡寸步不离,等她有点烦被自己发现之后也不好突然就不搭理她了,还是她每天去训练时相处的时间恰到好处。“好啊!还有一件事,你答应陪我抽签,我想要玩什么都安排上,不论是流莺和客人、教练和学员、女皇和她的犯上作乱的将军、主人和奴隶,都可以哦,你说的。”
张摩诧异又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就是打完杜尔迦,在救护车上,你叫我不要伤心,回家后什么都陪我玩。”柴深满脸真诚和惊喜,眼中闪烁着精光:“我当时也很震惊。你可能是开窍了。”
张摩坐在床上迷茫的想了半天,平心而论我不会说那种话,但当时情况特殊,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当时情绪激荡,恍惚间似乎感慨良多,突然感受到人生之可贵,真答应她也不是不可能:“那好吧。陛下,咱今天出去微服私访如何?”
“准卿所奏。嗯?将军为什么在朕的床上?难道你要刺杀皇帝?”
张摩想了想:“呀,被陛下发现了。”当即就把单手把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轻易的‘刺’‘杀’了一次。
柴深不怀好意的问:“如果你两只手都受伤了,就只能‘咬’我,是吧?”
张摩想了想,用膝盖轻轻顶了顶:“陛下还要嘴硬么?”
“朕绝不会对逆贼投降的!”
陛下很快就重整旗鼓,反杀回去。
刺客奋力抵抗,最终还是溃败了。
但嘴硬的刺客并没有投降,反而抓着陛下的两个弱点反复攻击,最终同归于尽。
开始策划为期五天的旅游,玩,看风景,吃吃喝喝,划船,动物园,爬山,看电影,纪念馆,拳馆。
柴深:“拳馆??”
张摩抓着她的头发拢在一起:“哼哼,让你两只手你都打不到我~你也该训练了,一天到晚吃吃睡睡,虽然没变胖,年底的挑战呢?”
柴深往后一靠:“我没有偷懒!我只是在照顾你。”
张摩从后面搂着她:“我喜欢这样,我也喜欢照顾你。不要那么勤快,也别觉得我受伤严重,也别害怕。”我不怕死,但是你怕我死。
“你走路要是不一瘸一拐的,我早就放心了。”
按计划开始玩。
五天之后,张摩神清气爽,晨跑回来才发现手指石膏上被妻子用口红画了个红色蝴蝶结,以及红色的危险警报。吃完早饭,去拳馆,开始新的训练。
柴深在收拾出来的三楼画室中拿调色板和刷子,按照计划大面积铺设底色。又是一幅两米八高两米宽的油画布,可以每天在凳子、桌子上蹲起蹲起的绘画。
到下午时一起去拳馆训练,在拳台上追着张摩拳打脚踢揍了五个回合——嘿嘿,一下都没挨上。
张摩忍不住建议:“你别起腿,起腿更好躲。”
被追着一顿狂踹狂踢,还是轻飘飘的躲开了。
柴深湿漉漉的仰天长叹:“打平手了!”
张摩连拳套都没带,擦了擦薄汗,笑着走过去喝茶:“我怎么样?”
蔡哥默默呷了一口茶:“跟她都能打平手,你也太差了!好好训练!至于你,大胖,干得漂亮,居然能平手。”
柴深自得的点点头,愉快的喝茶。
拳击教练站起来:“来吧。下一次卫冕战还在一年后等着你呢。”
张摩戴上一只拳套:“开始!”
【正文完】
【一个番外】
数年后的秋天。
张摩在换衣间里问:“我一堆动漫主题的袜子呢?”
柴深昨天的勾引计划未能得手,一醒过来就低气压,气哼哼的抱着平板戳戳戳,不想搭理她:“谁知道。”
张摩随便划拉一双穿上,搭配一套t恤运动裤,在镜子前端详自己,我好帅,开始试口红和搭配的首饰:“难得周末,咱俩都放假,出去玩啊。小深??”
柴深幽幽的说:“我突然发现,你从来没有认真的压制过我。”
张摩了然,老婆还在为了昨天勾引失败耿耿于怀。她因为大赚一笔非常亢奋,我连续训练六天,又连续滚床单半个月只想休息一天,高强度的运动确实刺激,但我也累啊,人在累的时候是真的很累。“我压在你身上你都推不起来,还想要我怎么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