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摩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纹身,有什么值得纪念事都会放在心里,记在脑子里。“我知道。我不干涉别人。你们身上都有纹身我也没说什么啊。”
“卫冕战的时间地点还需要继续谈。这是你第二次卫冕,一般都要三次卫冕才奠定地位,你现在的口碑很好,实力出众人所共知,还是要戒骄戒躁。”
张摩板起脸来:“阿弥陀佛,我回去参禅打坐。”
“那没事了,我做饭去。吃虾还是炒蛋?”
“鲜虾打卤面,多放胡椒粉。”
柴深:“哥,不用给我带,下午吃花生和核桃吃饱了。”
张摩捏了一个小核桃仁吃:“你那副画是什么意思?想买床得先买房子,猫就算了,你抱不动。”
柴深觉得她真是单纯清澈可爱,给她讲那么污的东西,真不如直接演示给她看。不过我们的床不怎么晃动。
张摩:完了,小深现在更呆了,陷入对腹肌幻想中无法自拔。
饭后张摩忙于接受朋友们的恭喜,还要看一看朋友圈里的回复。饭后本该休息眼睛,不过她一整天都没有看手机,抽空看一会没关系。毕竟一会又要放下手机,一直到睡觉。
携手上楼去,柴深这才柔声细语的讲了那副猫猫抓银锁图里的深层含义。
张摩看到银锁挂在床头:“来,试试会不会晃。”
龙宛转,蚕缠绵,足蹁跹。
阴干邪冲,参差磨於谷实。
莫不上挑下剌,侧拗旁揩。
臀摇似振,盖入如埋。
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
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
慢眼而横波入鬓,津流丹穴之池
银锁没晃,床还是很结实,而且运动幅度没那么大。
张摩搂着她闲聊:“我看了一些你的书。说很多人被迫承受痛苦时会感到快乐。我每次强迫你出去跟我遛弯时,因为你感到痛苦,所以你心里暗爽。是这么回事吗?”
“是有点甜蜜的折磨。走路好累的。”但逛街很开心,单纯被你逼着运动也知道你的用心,还是高兴。
“这算是奉献的快乐么?”
柴深想了一会:“算是吧。”
“如果你不能从中得到快感,就不要参与。施和受双方都是快乐的。这是书上的原话。所以说,如果明早上你跟我去晨练,我跑五公里的时候你在原地练八段锦就行。强迫你的事情上,我只喜欢这一件。你呢,也可以接受这种折磨。所以咱俩都会很快乐?”
柴深被逻辑绕进去了:“你是个哲学家啊。我不去,早上太冷。我平时也很开心哒。饶了我吧。”
张摩又问:“我要是弄个项圈把你拴在跑步机上?你有什么感觉?”
柴深刚爬起来喝水,听了这话,绝望的倒在她怀里。“你要是为了要打骷髅女亢奋,你就去睡觉吧,别折腾我了。”
你说我能有什么感觉?如果你坐在旁边看着我,让我穿的少一点,或者只穿运动文胸…再设定一个奖励目标…五公里慢跑我都能咬牙坚持下。
不行,可不敢让她知道这一点。今天做够一组卷腹才亲一下的事,已经有调教的性质了,她到底看了什么书?她这是要控制我……太诱人了,但是我一定要挺住啊挺住!
张摩看她满脸绯红,假正经的掩着胸口说反对这种事,就知道她兴奋。
唔……总觉得有点侮辱人格,乍一想好像很刺激,仔细一想还是觉得别扭。单独从恢复体能的角度来说,小深本来就在努力吃东西,努力做运动,欲速则不达。
“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做的,别担心。小深,我很尊重你,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以后我不说了。”
柴深也松了口气,本来就担心她会瞧不起自己,太弱太懒,心理问题太多,本来就很糟糕,不要更奇怪了,这对于张摩来说很奇怪。现在也很满足,没必要找格外的刺激:“我知道你好。开玩笑没关系的。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听完回去睡觉。乖。”
做个人资料
新的卫冕战,要拍新的写真。
张摩得一肩扛一个金腰带,或者戴一个扛一个的拍照片。
反正就是要很酷。
晚饭后,在三楼客厅里,深红和黑红的运动套装之中难以选择,都好好看:“我顺便拍个团队照吧。”
蔡老板在旁边吃雪糕,观察这里新添的几样东西,纯银镶珠宝的佛座上摆了一尊普普通通的瓷观音像,不搭配,却又很和谐:“平时哪有时间凑齐了给你拍照,带着你的‘化妆师’去吧。”
柴深在他问要不要的时候,没忍住也要了一根,小口咬着:“我不喜欢被别人拍。今天我妈给我一条新裙子,特别性感。”
张摩就看她天天换裙子,几本两三周不重样,就在自己面前花枝招展。有个问题:“你现在有多少裙子?衣柜放得下吗?”
“针织的和真丝混纺的不用挂起来,纯真丝和其他料子需要挂着,现在还能再放几十条。等以后搬家了把衣服和古董都搬回来,啊,衣服能雇人整理,古董得自己弄。”
张摩拎着倆运动文胸:“你看我穿哪一个好看?”
“都很好看,这俩差不多。深红的偏向优雅,黑红这个颜色饱和度有点高,很锐利。我觉得如果有白色款也会很好看。我找找。”
蔡老板:“ufo不出白色款。只有黑灰红蓝几个运动色。业余产品支撑不住专业的运动强度。专业的很少出白色,我记得没有,白衣服洗的多累。一白t恤,穿一次出点汗,洗三次都洗不出来。”